的幼师,口碑很好。
她一看到乐乐,果真很热情地迎了过来,还主动跟乐乐拥抱了下:“庄思瑶小朋友,这两位是谁呀?”
“老师,是爸爸妈妈。”以前我跟庄岩都分别送过她上学,所以老师认识我们,但她刻意跟我们处好关系的意图很明显。因为她班里那么多小朋友,她只跟乐乐拥抱过。
我看向庄岩的时候,他洞悉一切的眼神跟我默契地对视上了。
我们随意跟老师问了下乐乐在幼儿园的表现,老师果然夸得天花乱坠。我描述得有点夸张,但她全程都挂着笑脸在说乐乐的好话,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庄岩说这个老师有些世故,估计是背地里有人代我们给她塞了红包或者许了别的好处:“应该也是秦老交代了人做的。”
我看得出来,庄岩蹙起的眉头里也带着疑问。连他都不明白秦守诚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就更想不明白了。
他把我送到公司楼下才去上班,分别前,他说最近可能会出差,顺便帮庄晓婷一个个地解决麻烦。我一听到出差两个字,脑子里忽地闪过他跟着一个女人去酒店房间的照片。心情微微一荡,我又不经意地把这个疑惑问出了口。
庄岩茫然地看着我,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的问题:“希希,那是你母亲。”
母亲这个词对我来说太过陌生,我迟钝一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姚兰:“哦,你别不舒服,我没再怀疑你,就是想起来了忍不住问问。”
“呵呵,紧张什么?上去吧。”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便转身要走,不过刚走出两步他又回头叫住了我,“希希,有件事需要告诉你。你姨夫的酒精肝硬化已经到了晚期,你如果愿意,我可以陪你去见见他。”
我对这个消息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已经有点记不起姨夫的长相。我不恨他了,但我也不同情他,尤其是知道他并不是我的亲爸以后,他在我眼里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不过我刚想摇头,庄岩却抬手示意我不要急着下判断:“你姨妈说他可以活下去,但需要移植肝脏。希希,这笔费用我出得起,帮不帮就交由你做决定了。”
难怪姨妈没再联系过我,想来是庄岩让她不要再打搅我吧,估计姨妈现在有事都是直接联系的庄岩。
“不出!”我果断地拒绝了,但心里还是莫名刺痛了下。我不喜欢把别人的生死捏在自己手里,好像不出这笔钱,就像是我亲手杀了他。
庄岩折回来捧住了我的脸:“傻瓜,不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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