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世,所以经常过来看情况,那也是他能及时赶过去让我把外婆挪走的原因。
我把骨灰盒安顿好后,又去了辅导员家里的老房子,当时和尚师傅们已经帮忙驱了晦气。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大相信这一套,但该做的表面功夫必须得做,不然辅导员肯定会被他爸妈责备得更加厉害。
我打扫老房子时,包媛媛一直在旁边劝,最后劝不住了就帮着我一起打扫。
“希希,你别太难受了。昨晚我跟宋老大聊过,他人真的很好,感情史也简单,你不如……把孩子打了跟他好吧。”
她已经很久不跟我聊打胎的事情了,我听到这话顿了一下,没看她,只闷着头继续打扫:“媛媛,别劝我。欠老师的人情我会用想别的法子还,你觉得凭现在的我能跟他好吗?我不配啊媛媛,老师应该找一个身世清白点的女孩子。”
“别说配不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媛媛幽幽地叹了一声,没再继续劝我。
快打扫完时,有个中年男人开门进来了,看我我们在,他愕然地皱起了眉头。他带着眼镜,身形精瘦,有一股老学究的派头,一看就是知识分子。
我猜他就是辅导员的爸爸,赶紧恭恭敬敬地打了招呼:“叔叔,您是老师的父亲吧?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已经请师傅们驱过晦气,我会把这里打扫干净的,请您别责怪辅导员,都是我求他才会这样的,他体谅学生所以没拒绝。”
他没吭声,扶了下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一遍:“那就好。你们走吧,不用再打扫了。这事我跟谦修妈妈也商量过,既然人已经走了,我们就不追究了。”
“谢谢叔叔。”他们一家子的教养都很好,上午辅导员的妈妈即便气成那样也没撒泼,很有高级知识分子的素养。
不过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这样,对方越体谅越友好,做错事的我心里就越发愧疚。
所以离开老房子后,我就跟辅导员爸爸问了他妻子的情况,听说还在医院,所以我就打听了下病房号。他当时有些迟疑,似乎不想让我过去打扰他妻子。
不过他张张嘴,似乎有话想跟我说,等了好一会儿后,结果听到他抱了病房号。
我买了水果等东西赶去医院时,已经下午四点半了。
当时辅导员正在病床边削苹果,一看到我们立马迎了出来:“不是在忙后事吗?怎么来这里了?”
“宋谦修!”他妈妈捂着心口皱起了眉头,嚷嚷着心口痛,“你给我过来!”
辅导员无奈地冲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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