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是外孙女朋友。”
“外婆,你跟我走吧,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以后你想回来我再送你回来。”在我哀求的眼神下,她终于迟疑着答应了跟我走。
我们要离开时,舅妈忍不住追了过来,被警官呵斥了一声后,她吓得当即站在了原地,只急急地朝我喊话:“希希,你见见那家人吧,礼……礼钱都收了。”
“姨妈,以后没有特殊情况我不会回来了,求你也别再祸害外婆。你们明明知道我不会嫁,非收别人礼钱,难道还想让我帮你们还吗?自己造的孽要自己收拾。”
外婆赶紧晃晃我的手臂:“希希,要不……把她也带走吧?”
我愣住了,尽管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问了姨妈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但她依旧让我失望地看向了姨夫,眼神特别复杂。
所以我二话不说就关了车窗,江阳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才启动车子走了。
以前庄岩跟我分析过姨妈的情况,他说有一种病态心理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是受害者会对加害者产生好感和依赖心理,他觉得姨妈就是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反正我是没办法像姨妈一样维护姨夫的。
车子开离村子那一瞬,我突然幸福到想哭。
今天,我终于带着外婆摆脱了二十多年的噩梦,激动到两只手颤抖了很久。
当天晚上我就把外婆安顿进了我跟庄岩的小家,其实我知道这么做对庄岩不公平,我们现在只是情侣关系,他没义务帮着我一起赡养外婆,等他回来后我会跟他好好商量一下今后的安排。
外婆依旧带着怯生生的目光打量家里的一切,我做饭时她就在厨房门口看着,不过碍于江阳也在,所以她什么都没敢问。
江阳私下里问我是不是准备让外婆长住在小家,我犹豫着点了头。
但他站在男人的角度看,并不同意我的决定:“算我多嘴,阳子过来是为了跟你过二人世界,这样一来你俩也没地方独处了,我觉得最好给你外婆单独另租。”
我知道他说得在理,不过外婆对大城市本来就心生畏惧,我做不到让她独居。
当天晚上外婆一直问我有没有田华婶另一个邻居家里的号码,我说没有,她愣是让我想办法跟村里人要:“要是有人找我们呢?”
我愣住了:“谁找我们?”
外婆眼神闪烁,慌乱地别开了视线:“我是说万一,突然跑出来不好的。”
“外婆,你当初生病住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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