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姆庄的四大家族驻地,也只有这四大家族才配有二层的房舍和院落,东南西北方向分别是无家、钟家、生家和宥家。
这四大家族占据了半姆庄八成的人力和资源,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
就是管理半姆庄的“庄主”也是由四大家轮流担任,每届五年,雷打不动地准时更换,而其他散户家族更像是这四家的长工或者佃户一般,不过在这里有绝对的自由,比起外面同样身份的人家要好得不能再好了。
鸡鸣声响起时,那些屋舍里络绎走出了一个个身着白衣的少年人物,急急地往半姆草堂而去,一副为学需及早的景象。
在半姆庄其实就两种打扮,一种庄稼汉的长裤马褂,一种读书人的浅白色长袍,显然除了四大家族的家长和草堂先生之外也就这些少年学子配得上穿这白衣长袍了。
东边天上一放亮,草堂中间的那块草坪上已经聚集了三百多个十几岁以上孩童,小的十岁,大的不过十六七岁光景,排列整齐,正在掐腰、晃头、撅着屁股练习吐息,顺便活动筋骨,这是半姆草堂每日的晨课,风雨不误。
最显眼的是白衣白裙的十几个少女,她们是半姆草堂不多的一群人,但是和那些男子比起来没有什么特殊,做着相同的功课,只是吸引了不少少年有意无意的目光。
最前面的是白袍白发的老者,面目慈善,眼中透着深邃的智慧光芒,活脱脱的一个老学究,虽然古稀之年样貌,但是精神矍铄不落于少年郎,正是这草堂中唯一的老师庄先生。
据说这庄先生在这半姆草堂有些年了,很多人都记不起来究竟有多少岁月了,这些少年的父辈、祖辈都曾经追随庄先生学习过,四书五经也好,农务实操也罢,反正都是这庄先生传下来的。
因为这三百多个少年的年龄不同,庄先生有时上大课,有时又上小课,多的时候三百余人,少的时候也有十几个人,半姆草堂里最忙碌的就是他了。
半个时辰的吐息之后,这些少年纷纷跑进最大的一间草堂拿出黄皮书,开始了早读,庄先生则是徐步走到最前面的讲台上,坐在了四四方方的大椅子上,顺手拿起了那根古铜色的戒尺,眼睛半睁半闭着也跟着摇头晃脑地读起来。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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