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压住嘴角,作皱眉寻思状:“那你这意思……”
哑女清澈眼眸直直倒映病榻青年。
有那么一瞬想过成人之美,可心中莫名空落落的,像是要彻底失去所有一样。
这是……她的檀郎啊。
孙老怪点了点头,自顾自说:
“哦,原来意思是,你来啊……你们这些小年轻,真是放不开脸。”
赵清秀俏脸“刷”一下红透,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可鹤氅裘老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终生不准嫁,不代表终生不能失身对吧?
“倒挺灵活,好吧,那回头给你开点药方,掩盖一二,可别让你大师姐知道了,还好这儿有位妇科圣手。
“那行吧,贫道去外面守着,离远一点,你在这儿想想,怎么救他吧。”
孙老怪出门。
赵清秀烫脸埋胸,迅速关紧院门屋门,摘取背剑,剑立门前,布阵警戒。
她回过头,屋内又只剩二人。
看着熟悉的空荡宁静的屋子,熟悉的檀郎的病榻,
赵清秀小脸忽然恢复了些平静。
她眼底有释然,也有害羞,更有欢喜。
是命啊。
这位闻名天下的越处子,锁骨出奇的瘦而美,仅需解开束腰,微微后缩削肩,一件对襟的吴裙便完整滑落,宛若剥开荔枝。
俄顷,里屋出现了比白月光还要美好的景色。
什么也不会,只能笨拙摸索,风景愈显羞涩。
……
孙老怪走出屋,远离三慧院。
边饮酒,边摇头:
“这呆丫头,既然如此喜欢他,什么都不要怎么行呢。
“总得讨点东西吧。
“贫道也算是成人之美,咦,不对,怎感觉这种事,女子亏些,哑丫头又要吃亏了?”
老道士立马摇头,嗤声嘀咕:
“也不对,你小子不是标榜正人君子吗,还名扬天下的正人君子?虚伪!休想独善其身,立什么君子牌坊。
“欸,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
不知过去多久。
某张病榻上。
年轻县令闭目安睡。
哑女笨拙,细颈有牙印,她小脸怔怔,仿佛神游天外。
“嗯……咿呀……”
哑女手捂颈伤,视野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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