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
某人再次来到地宫,就像回了家一样,一番落地操作熟练轻松。
柳子麟侧目观察到欧阳戎的轻熟动作,眼底的狐疑之色稍减。
看来是个常客。
“介绍下,这位是不知大师……好吧,你们也可以叫他秀真。”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此地是莲花……啊!”
黑暗中某位一脸慈悲走来的枯槁僧人“啊”一声惨叫,被一拳撂倒,躺地不知死活。
柳子麟甩了甩松开的右拳,朝一旁的属下,翘下巴示意:“拖走。”
欧阳戎:……
“你朋友?”柳子麟侧目问。
“不认识,一个疯和尚。”顿了顿,又似多余的补上一句:“寺主持的爱徒。”
欧阳戎脸色平静,转过身,径直走到地宫中央那一座石制莲花台座前。
柳子麟的右手掌始终握在剑柄上,面露好奇的打量了一圈这座陌生地宫。
周围的青衣奴仆,默契的去往四方壁画前,探查一番,最后确认地宫无危险,他们分布在四方站哨。
此刻空旷地宫内,柳子麟与青衣奴仆们,将欧阳戎团团围住。
交不出东西,就插翅难逃。
“到地方了,我的剑呢。”柳子麟温声问。
“急什么,在这下面呢,我找找,好像是掉这下面了。”
年轻县令以打坐的姿势,端坐在莲花台座上。
他旁若无人的弯腰,手掌伸入台座下方的漆黑阴影中摸索。
以此同时,他默默闭目内视了一眼某座功德塔内的剩余功德值。
“用掉一万,都还剩这么多功德吗……”低头叹息。
“哐”一声,剑光乍现。
“什么功德,你到底在说什么?”柳子麟拔剑,惊疑问。
指肚再一次触摸到下方粗糙冰凉的四字石刻,欧阳戎抬首,朝柳子麟露出一道不好意思的笑容。
他忽觉命运给自己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他想走时,却走不了。
不想走时,又必须走。
欧阳戎沉默片刻,叹了一声:“我说……我找到了。”
柳子麟赶忙伸出手掌:“找到什么了,在哪?欧阳良翰,我忍耐是有限度了,把它交给我!”
可下一秒,他悚然一惊,揉了揉眼,发现自己没有看花眼,面前的欧阳良翰……眼睛在冒紫光?
柳子麟倏然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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