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美人问。
枭镜:“然后她就杀了那只鸡,我们做了一个叫花子鸡吃了,那只鸡养得太好了,很肥,烤熟后油都浸入了外面包裹的那层土上面……”
美人听着,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那土呢?”
鸡显然是被吃光了,土总该留着吧?
枭镜圆溜溜的眼珠子转啊转,淡淡道:“被一只野猪精给吃了。”
闻言,柔弱无骨的美人瞬间变成了一个妖艳的花妖,怒气冲冲,“我们这方圆,竟然有野猪敢成精?告诉我位置,我去吃——抓了它来!”
枭镜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不要了,太臭了,她说的。”
花妖阿饶瞬间变回了人形,又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锦晏身后,柔声问道:“晏晏,很臭吗?”
锦晏微微抬动眼眸,声音疲惫,“比黄大仙的屁还臭。”
阿娆一听就没了吃野猪肉的心思。
她到野鬼身边椅子上坐了下来,遗憾地说:“可惜了,吃不了野猪肉了。”
叫晚江的野鬼碰了碰她的手,一字一顿地说:“下次我给你找。”
阿娆顿时温婉的笑了笑,又轻声细语地问晚江热不热,然后为晚江撑起了一把红色油纸伞。
这把伞是锦晏所制,用于一切见不得光的人在光下行走。
晚江如今魂魄才归位,尚不稳固,外出之时,就会借助这把油纸伞。
晚江说不热,却没拒绝阿饶的关心,只是他不想阿娆太累,便亲自举着伞。
两人相视一笑。
枭镜不忍直视地转过了鸟头,却将又凸又钝的鸟喙碰到了锦晏额头上。
锦晏自幼身体羸弱,三魂七魄都很弱,但它们虽然弱,外出闯荡的瘾却是不小,然而出去了经常会迷路找不到归途,时而一时半刻就回到了锦晏体内,时而三五天,时而三五月,最长的一次,约有半年时间。
因而这十五年来,锦晏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缺魂少魄中度过。
她魂轻,身体弱,皮肤白,受了伤也不易恢复,一点儿刮伤的痕迹就要留好几日。
傻鸟这下在她额头撞出了一个倒三角的形状。
“傻鸟,今天就让晚江把你炖了!”
锦晏说完,一神医一花妖一野鬼都看向了她,注意到她额头的伤后又看向枭镜。
枭镜立即煽动着翅膀挡住了嘴巴,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作案凶器一半。
可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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