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
“知道了,慢点开,注意安全。”
喻清棠走后,有认识锦晏的同学凑到她身边打趣她,“谁呀,只看到一个侧脸,太帅了。”
锦晏:“喻清棠。”
周围同学听到这三个字都条件反射地回头,但这时喻清棠的车已经不见踪影了。
走了一段路,有人神神叨叨地说:“我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终于被我找到了,喻清棠是喻锦晏的小叔呀,她怎么直呼大名呢?”
喻清棠离开学校后就去了医院,医生针对他的情况开了药,并打印了好几页的医嘱。
医嘱他看完之后就丢进了垃圾桶,但药却被他小心藏了起来。
可没过几天,锦晏考完了试,一起回家时,他藏在车里的药还是被锦晏翻了出来。
锦晏问他怎么回事,喻清棠却心疼地看向了她,“过去两年,你生了病,我也生了病。”
绕来绕去,不过一个“爱”字。
锦晏什么都明白了。
她不再过问原因,只是每天都会准时提醒喻清棠吃药。
回到兰镇,本想跟大家宣布他们在一起的消息,却发现不论是老头还是慕榆,抑或是外公外婆竟然都已经知道了。
喻盛为他们扫清了最后一点算不上障碍的障碍。
……
消息传到大洋彼岸时已经过了好几天,谢镜听完电话,沉默了许久。
“小镜……”
“我没事外公,我在准备出海的事宜,刚刚有些分心,让您担心了。”谢镜说。
电话里又传来老人重重的叹息声,“是外公害了你,如果你不知道娃娃亲这回事……”
“和您无关,和任何人都无关,没有那回事,我也会喜欢她。我只是喜欢她而已,她喜不喜欢我,都没关系。”
可真的没关系吗?
挂掉电话,谢镜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所有的光芒都撤去了,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黯然。
四周寂静,心口传来的疼痛仿佛化成了一道道实质的箭,将他伤得体无完肤。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下手,露出了一双猩红的悲伤的眼睛。
他一开始就知道的。
锦晏对喻清棠,跟他们任何人都不同。
那样的“特殊对待”,从来都不仅仅是因为亲情,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契合感。
随着他们的长大,他的这种直觉越来越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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