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再冲动行事了。
侯夫人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她想质问长公主,那惠安县主是什么东西, 又是什么脾性, 长公主府的教养也不过如此。
只是碍于身份地位太过悬殊,侯夫人只能将这些话压在肚子里。
承恩候则赔着笑脸不停道歉, 表示自己会管教好一双儿女。
侯夫人趁势说自己一双儿女伤势太重,短期内根本出不了门,绝不会再惹祸了。
这番话说完,长公主更不高兴了。
京城中多的是妙龄女子,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王公贵族的小姐们轻易不会容纳一个外来者。
她们回京这么些日子,惠安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长公主还指望着承恩侯府的少爷小姐能带着温子然融入京城的圈子,结果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最后,她只能冷着脸将温子然接了回去。
长公主一走,侯夫人就说:“侯爷,长公主只怕是怨恨上咱们了。”
承恩候不语。
侯夫人似乎也不想等他回应,她说完就转身走了。
另一边,云剑云竹代表司凤宣,将街头发生之事和百姓们对云家的控诉都写好送入了宫中。
天子才召见两人没多久,太后宫中就来了人。
“陛下,太后召见云竹侍卫。”
云竹便又去了太后宫中。
他从小就话密,口才也好,知道太后见他是为了什么,便绘声绘色地将街头之事说了一遍。
临了,他还不忘提一嘴长公主对惠安县主受伤一事十分重视,只怕会追究宁王的责任。
太后气得脸色铁青,“好一个云家,好一个长公主,哀家倒要看看,他们谁敢追究我儿的责任!”
淑妃在一旁替太后抚了抚心口,温柔地劝道:“姑母消消气,宁王那么孝顺,若是知道您为了他的事动气,定然要自责内疚的,这点子小事,交给陛下就好了,您可得保重身子。”
云竹也道:“是啊太后,属下进宫前王爷还吩咐过,不许提外面的事让您烦心,是属下不愿意瞒您,属下该死!”
“好了好了,你有几个胆子敢瞒哀家,哀家知道,你们都是真心为宣儿好。”
太后沉了沉气,吩咐云竹,“你主子喜欢住王府,那你们就尽心伺候保护好他,再有那不长眼的东西,哀家准许你们先斩后奏。”
云竹:“是,属下遵命!”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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