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墨的沉默不语让小杨氏大为恼怒。
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温子墨一眼,正要自己上前,却被温子墨拦住了。
“你回屋去。”温子墨说。
小杨氏气恼地瞪着他,事关儿子的前途和他们一家人的未来,难道就什么都不做吗?
两人对视片刻后,小杨氏冷着脸甩袖而去,回了屋子便一头扎到了床上哭了起来。
温父温母想着该怎么让温澜重新孝顺他们,也没注意到小夫妻之间的事。
温母又不甘心的说自己最近受了太多惊吓,心口总是疼,村里的大夫看不好,但心疾又不好耽误,否则容易出事。
等她说的嘴皮子都干了,温澜才道:“不过区区心疾,有什么可担心的,撑一撑也就过去了,若是撑不过去,那就是命,人怎么能反抗天命呢,阎王爷定下的日子,大夫难道能越过去?”
“……”
温母难以置信的看着温澜,想骂也不敢骂,而且她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之前在那儿听过同样的话一样。
而温澜就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居高临下神色讽刺的看着她道:“是不是听着有些熟悉?”
温母:“……”
见温母还没反应过来,温父赶紧上去扯了扯她的袖子,让她别再说了。
从老二徒手杀死了那只狼开始,他就知道老二骨子里有多狠了。
如今老二都已经说出了断绝往来的话,都分宗了,又怎么会再关心孝顺他们俩!
可惜温母被气昏了头,一边阴阳怪气说温澜冷血绝情,一边又乞求他能孝顺一下他们。
温澜听着只觉可笑,“我方才说了半天,您老就只记住了我的冷漠狠心,那您呢?从小到大,我的女儿哪次生病的时候你没说过看大夫吃药是徒劳,说撑不过去就是命,是阎王爷要收她,人不能违抗天命,如今你又在做什么?”
温母:“……”
久远的记忆狠狠冲击着温母的心口,让她忽然一下就把刻意忽视淡忘的那些过去都想了起来。
她想替自己辩解,可温澜说的事又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根本反驳不了。
最后,温母嘴唇发颤,不断地说:“老二,人总有糊涂的时候啊,那时候是娘糊涂了……”
“那您就应该糊涂到老,到死啊,现在突然清醒了,幡然悔悟了,您往后的几十年可怎么过呢?”
温澜说着摇了摇头,讽刺道:“您看,您又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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