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精美少见的玉器。
但这都不是锦晏所需要的。
她生来矜贵,珠宝玉器于她而言是最没用的装饰。
可若是他从外面带来一些先前从未见过的种子,长得奇形怪状的药草,因改朝换代而遗失的一些残本,抑或是一些画着奇怪符号的龟甲以及百姓安居乐业的消息,那锦晏一定会喜笑颜开,欢欣鼓舞。
她就是这样。
萧锦安想着,便勒紧了缰绳,飞快地向家里赶去。
“拜见秦王!”
军中的小将军,朝中的小秦王,在这里都得去掉一个“小”字,他就是秦王。
萧锦安下了马,又从马上取下了他外出时从农人那里得来的据说是长得又大又肥特别高产的一些麦种。
因为锦晏和农家的宣传,百姓在种田时碰到这样颗粒又大又饱满的麦穗时,都会格外留意,单独留下种子,然后将其上交给仓啬夫,仓啬夫交到县里,再依次向上呈递,最后送到负责农事的农家人手中,以便他们进行培育选种。
提着一兜麦种,萧锦安满脸都是笑,进门时还哼着从民间听来的一些小曲儿,但走了没几步,他脸上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阴沉沉的挑剔。
“姓秦的又来了?”
对匈奴之战结束后,没回长安的不止他一个人,秦疏也没回,只是他留在了北地,而秦疏去了更为荒凉偏远的西北。
短短几个月,秦疏不仅带人灭了两个小国,还找到了一处盐池,锦晏得到消息喜不自胜,她的身体状况无法在进入冬季后远赴苦寒的塞外,便只能派墨家人前往,并在那边按照她交代的方法开始晒盐,如今产盐量已经足以覆盖整个北地所需了。
从北地城到秦疏所驻扎的地方,快马加鞭不停歇少说也得小半月,可他依旧每隔两月就来一次,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像个饱经霜雪的侠客一样。
结果毋庸置疑,还是萧锦安讨厌听到的答案。
他一边走,一边低声骂着,“老天也是不开眼,塞外的风雪那么大,怎么就没把他拦住呢?”
身后的护卫家仆都眼观鼻鼻观心,仿若什么都没听到。
毕竟都习以为常了。
萧锦安找过去时,秦疏正在教锦晏射箭,看到他的第一眼,萧锦安险些没认出来那个黑影是他。
太黑了。
又黑又高。
忽视那对明亮锐利的招子和一口雪白的牙,简直无从辨认了。
砰的一声,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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