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天,冻死人都没话说,可萧羁与北地的官员将领都亲自出来迎接未来的皇后与太子了,他们安有端坐家中烤火的道理?
人家近水楼台,他们本来就差了人一截,要是这时候再不谄媚些,往后还有机会巴结吗?
虽然一群文人都被冻得跟孙子似的,但一听北地的车驾马上就到了,他们反应比谁都快,当即便跪下来,高呼恭迎之词。
他们态度热切,声音高昂激动,情绪饱满澎湃,仿佛不是在迎接国母与储君,而是在迎接自己的亲娘一样。
萧羁微感诧异,便回头看了众人一眼,谁料他们表现得更用力了。
但也有人发现了端倪,那就是这些官员跪下后,脸上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好像他们天生更喜欢跪着一样。
北地的官员不知情啊,他们一看这架势,以为这些长安的官员是在耍心机争宠,想着北地不能被别人比下去,于是也有样学样,与长安官员展开了一场较量。
一时间,官员们呼声震天,场面十分震撼。
萧羁:“……”
微微疑惑,但感觉不错。
他的公主,他的儿女,当得起如此阵势!
又过了一刻钟,北地的车马才缓缓进入众人的视线,不等身侧谋士重臣阻拦,萧羁便夺马扬鞭,迫不及待地朝着车队疾驰而去了。
“快来人,跟上陛下,保护好陛下!”
对此情形,北地人早已见怪不怪了,但长安的官员脸上还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晋阳公主、啊不,是皇后,皇后与陛下的感情如此好吗?
一国之君,当着这么多大臣百姓的面,竟不顾礼节直奔妻儿的车驾而去,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妻儿的宠爱欢喜,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就是放在史书上,只怕也是会被怀疑是野史!
可偏偏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
但谁让人家是天子呢!
天子有任性妄为的权力,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却不行,他们只能趁着天子不在调整一下跪姿,老老实实地等着天子大驾归来。
马车上,已经知道方才那震天响的动静是什么后,锦晏开玩笑道:“什么恭迎,我看分明是他们骨头软站不住了,想要换个姿势让自己舒服而已。”
萧锦安:“……”
他方才说,那些官员一定是被阿父和他们的气势所威慑,下跪便是出于敬畏。
但他怎么觉得,妹妹说的才是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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