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的会有人不远千里奔袭而来救他们回家。
萧破虏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对“家”的概念,他只有一个被他整日打扫却依旧满是马粪气味的马棚,一堆在冬日能让他不被冻死的干草。
可这位高高在上被万人敬仰的大将军,不仅为他取名,还将他带在身边,亲自传授他行军要领,教他读书习字,授他兵法,鼓励他做一个真正的将军,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家”的温暖。
多年后,他也终于成了真正的将军,却阴差阳错,被调回长安,无法跟在大将军身后为他冲锋陷阵,无法再护卫大将军周全。
世事多变,万幸的是,他从未辜负大将军。
……
多年未见,萧羁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地上的人。
他让亲卫解开了萧破虏身上的绳索,将人亲自扶起好好看了看,又重重地拍了拍对方宽阔坚硬的后背,眼里露出几分怀念,“你小子,又长高了不少。”
“主君在上,再受破虏一拜,让二公子与小翁主在长安受惊,是破虏之过,破虏特来请罪!” 萧破虏再次行礼,眼神满是坚定。
这话表明,他虽身在长安,可他的心却始终都追随着萧羁,从未有一刻变过,且二公子与小翁主能平安离开长安,他的功劳可不小。
原来是自家人!
亲卫们对萧破虏的敌意瞬间消失了。
唯独萧锦安,紧紧盯着萧破虏,“你在长安,见过秦疏吗?”
萧羁看了萧锦安一眼,呵斥道,“安,不得无礼,破虏也是你的兄长,快来见过兄长。”
“主君……”
“萧锦安拜见兄长!”
“这如何使得……”
“兄长,可有在长安见过秦疏?自从他逃离军营后,我们便失去了他的下落,要是让我知道他敢当逃兵,我就揍死他!”
“……”
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一个与钟行一起谋划刺杀大计的少年人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钟行担忧的看了眼他,不等钟行说话,少年人便道:“师兄勿忧,我已经好了。”
但在钟行坚持的目光下,他还是接过护卫递来的汤药,仰起头一饮而尽,而后又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说道:“我与那几家都已经达成了协议,他们都表示已经受够了新皇的残暴,纵然不说天下大义,哪怕为家族门户着想,他们也不会再拥护新皇。”
钟行颔首,“除了部分皇亲宗族,如今长安的世家几乎都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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