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抿着笑,故意不问结果,“大父呢?”
秦疏微微失落,老实回答,“结束后我就来找你了,我也不知道王爷现在在何处,只是分别时,他是去了书房的方向。”
锦晏又问:“那你呢,大父对你满意吗?”
才说完,秦疏便急不可耐地说道:“当然满意!王爷说我是他带过最有天赋的学生……之一。”
而让北地王最为骄傲的学生,毋庸置疑,自然是他的儿子萧羁。
北地王亲口对他说的,当今天下,若论军事上的天赋才能,无人能比得过萧羁。
而近年来,北地的富饶安定,亦说明萧羁在治国上面的才能亦不输给任何人。
他可以为将,亦能为相。
甚至……
对于北地王的评价,秦疏内心还是比较认可的,对当下年纪的秦疏而言。
毕竟大将军萧羁是他在这世上第二崇拜的人。
至于第一,自然是他的亲生父亲,晋国最为伟大的将军,也是晋国最后的将军秦域。
秦疏忽然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锦晏,“翁主,你相信吗?”
锦晏似乎猜到了他要说的话。
她问:“相信什么?”
秦疏:“我一定会成为阿父和大将军那样的人!”
……
半月后。
锦晏陪着北地王煮茶时,钟行和萧不疑两个搓着手走入了屋里,被屋内暖烘烘的热气一熏,连钟行都冷不丁打了几个喷嚏。
他解下身上的大氅挂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又替手脚都冻僵的萧去疾取下了外面的厚衣服,之后才道:“今年这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已经入春了,可着天气,却比冬日更冷了。”
冷的好像这个冬天过不去了一样。
说完看到锦晏已经坐到了萧去疾旁边,还将她的小手炉塞到了萧去疾僵硬的手中,顿时醋意大发。
“小晏儿,你好偏心,就你二哥冷,难道我就不冷吗?”
说罢,他还故意举起他被冻得通红的手,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与他那明显冻伤的手相比,萧去疾的手虽然冰冷,却没什么明显的伤,显然是被好好保护了的。
锦晏一愣,立即又挪到钟行身边,捧起他又红又肿胖了两圈的手看了看,皱着眉道:“表兄,整个冬日你的手都没冻这么严重,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家里病人多,锦晏随身带着伤药,便立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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