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试。”
什么?
周泰佩服之至!整个队伍里只有他知道元珩的临时加入,是奚骄在暗暗促成,难怪他总觉得一场对决而已,凭真本事又不是赢不了,何必耍诈显得胜之不武呢。
原来奚骄另有目的,想谋这只幼虎。
好……可怜的元珩啊。
既然一切就绪,便由亥也仁过去喊陆葆真的队伍过来。
等待的闲时,周泰看见聚于兽笼车处的仆役堆里站着飞鸣,他提醒奚骄:“你带飞鸣那奴来,不怕尉茂还记恨牧场的事?尉茂可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
“尉茂还是个聪明人。他看见这一对虎,很可能不参加骑马那场比试,那他会参加什么呢?”奚骄轻轻松松把话题转回到武斗。
但见他眉心发紧,望着那群过来的对手中有个娇小的窈窕身影,奚骄“呵”出一声笑:“上当了,他们武斗为次,偏重的是文斗。”
周泰没明白:“什么?”
“他们耍诈,看清了么?十六个,多了一个人。”
有诈可耍、敢耍,都叫本事!
双方终于剑拔弩张面对面,陆葆真、长孙无斫都是第一次当“主帅”,眼里更迸发着“战”字!
再废话没有意义了,武斗正式开始。
第一轮,放马跨壕沟。双方同时放三匹马,每匹马只有一次跨越机会。
六个散发土腥气的深坑呈一字排开,长度均是两丈、宽一丈。马出发的位置也在一条线上,和泥沟之距是十丈,足够奔跑起速了。
元珩的两个兽奴拿着鞭子候在幼虎笼边,攥劲蓄势,只待公子下令。另个铁笼里的母虎焦躁不安,大爪在不停钩打铁栅。
长孙无斫的狐狸眼下弯四道弧,笑着对陆葆真说:“今天不跟你争了,第一场你传令。”
终点的伙伴也过去壕沟对面站好了,陆葆真情知这一场得输,可气势不能输!她高声呼喊:“放马!”
元珩在幼虎笼边急忙下令:“抽。”
两条皮鞭并不真正抽打幼虎,可怜母虎哪能看清,它疼子心切,立刻“嗷——”声咆哮。
陆家的三匹马刚脱了缰绳,就被吓地嘶鸣、跳蹄、乱窜。
反观长孙队伍的三匹老马,非但不惧,加速还比平常要快。到壕沟边了!
跨越。
跨越。
像飞马一样跨越!
“戾——戾戾——”三匹老马这才昂首而嘶,骄傲直视兽笼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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