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个臭小子。”谭笑道:“你二哥好不容易说通了郭祭酒,若是面见张不周没什么问题的话,便勉为其难地收他做关门弟子。为了此事能成,你二哥可是给祭酒大人说尽了好话,也细细地嘱咐了张不周,可谁成想,这臭小子不到一盏茶工夫就将祭酒大人气得半死,被赶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自己会在这见到他。“那现在呢?”赵长青没有注意到,自己还在关心别人的问题:“二哥会不会因此而生气,迁怒于他啊。”
谭笑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你担心他?”
如同被说中心事一般,赵长青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直红到耳根:“哪有,我只是觉得,他这般无礼的人,确实需要一位名师来好好管教。”
“无礼?他做了什么?”谭笑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赵长青自知失言,赶紧岔开话题:“郭祭酒的脾气,就算是我都听说过。他既然已经得罪了人,就算有二哥出面帮忙也未必说得通吧。”
“那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事了。趁着你二哥和郭祭酒商议之事,我赶紧出来寻你,这才是我的正事。好了,你赶紧回宫去吧,没事不要再出来了。”
赵长青咬了咬唇:“我不回去。我也有正事要做。”
谭笑看着小姑娘一脸坚毅的稚嫩样子笑道:“你有什么正事?”
“我也要进国子监读书,我还要考科举。”赵长青语不惊人死不休。
张不周尽力将身上的衣服扯平,刚才下水自己上身是没问题的,只不过下摆都湿透了,这会儿站在地上还会顺着鞋底淌水,很是狼狈。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这是做什么去了?”正和郭嘉议事的赵行奇怪地看着进门的张不周:“先生说你走了,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张不周看郭嘉依然冷着脸端坐,眼睛一转便有了主意:“学生被先生责斥,羞愧难当,本欲回家反省,神情恍惚间不甚踏空,落入了别院的水池中,险些丧命,所幸最终爬了上来。不过被水这么一激,学生倒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特回来向先生请罪。”
他面相装作可怜,一只手却一直紧紧搂着那砚台不放,这会儿作势要跪地磕头,将姿态低到了极致。尽管觉得有些不对劲,郭嘉也不好太过拿架子,毕竟已经封王的赵行还在一边陪着呢:“别跪,跪拜乃是参见天地君亲师的大礼,我可配不上。”
张不周一听,知道不跪也要跪了,连忙屈膝倒地:“先生既为吾师,自然当得起跪拜之礼。先生在上,请受徒儿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