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老茧,皮肤也很粗糙。”
李大嗣没明白:“什么意思?这怎么了?”
张不周叹息一声接话道:“刚才新娘子下轿以后,我就觉得有些别扭。紫鸢我也见过,不是这个体型。你也知道,紫鸢姑娘最喜欢也最擅长弹琵琶,可是刚刚新娘子的嫁妆里,却都是些针线之类的女工用具,唯独没有琵琶。康乐坊中的女子,虽然过得不怎么样,却也没有多少做粗活的机会,糖坊里的活计主要是靠技术,也不是卖力气,更不用说紫鸢还是二等管事,没有多少亲自动手的机会,那她手上没有几年劳作不能形成的老茧,实在是没法解释了。”
李大嗣越听越心惊:“公子的意思是?”
张不周吸了口气,沉声道:“我怀疑,新房里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新娘,不是紫鸢。”
此话一出,不光是李大嗣惊疑不定,连清明惊蛰都跟着一愣,他们两个没见过紫鸢,万万没想到这新娘子还有调包的可能。
“你忙着招待宾客,又太过兴奋,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些。 _o_m 不过说起来,这些也只是我的怀疑罢了。你先不要急。一切都要等你亲眼看过了以后再说。”张不周怕他反应过激,连忙劝阻。
李大嗣木然地点点头,起身朝着新房走去,那里有一位一直蒙着脸的新娘在等他。张不周使。(本章未完!)
第一百九十九章 始料未及
个眼色,惊蛰和清明跟了上去。不久后,只听得一声巨响,李大嗣从新房里走出来,进了母亲的房间,没一会儿便传出了争吵声。而新房那边,也有阵阵哭声传出,听起来是个女子,白露起身。这自然就是她该处理的了。
张不周蹲在墙根下,有些无奈。 无错更新@李大嗣和母亲的争吵越来越响,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李母在诉苦。这会儿要是有根烟该多好,烟雾吞吐间,多少情绪都可以消解掉。
“公子,基本问清楚了。屋里那位,姓刘,来自都安县下边一个村子。今年刚十九岁,比大嗣哥小好几岁。据她所说,很久之前李母就在她家下了聘礼,只等着好日子过门完婚,至于别的事情,一概不知。”白露安顿好新娘子,来到张不周身边道。
“这么说的话,新娘子不知情,新郎官不知情,只有新郎母亲一个人知情罢了。”张不周真是佩服李母。
二人还没来得及说上更多,李大嗣从母亲的房里走出,来到张不周的身边,悲怒交加道:“公,公子,紫鸢她…”
张不周拍拍他的肩膀:“我都知道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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