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就一定会有事发生。”
赵篆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儿臣就不在京城耽误时间了。我这就带人回去,准备迎敌。”
赵光笑道:“你这脾气,比朕还容易着急,真不知道这几年的胜仗是怎么打出来的。老贺在北境不知道安插了多少探子,若是有动向,会马上传出消息来,到时候再行动也来得及。再说,这几个闹的凶的大部落主要在东边,想来能从陇右入关的机会也不大。”
赵篆抱拳道:“凡事还是谨慎的好。儿臣稍后就安排他们几个回陇西去,传令三军提高警惕。”
赵光满意的点点头:“有备无患,总不是件坏事,这一点上安排的不错。”
父子二人几年未见,第一次的单独相处,并没有多少温情的内容,反倒是探讨了一番兵法,相隔十几年的赵家父子,都是马背上的常客,对于打仗一事,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赵篆不得不承认,虽然已经久疏战阵,赵光的战略眼光和战术安排,绝对排得上当世前三。
当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赵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眼前的赵光,身躯并不高大,也有一些佝偻,头发花白了不少,说上几句话就会停顿一会儿,避免咳嗽。哪怕是这样的他,依然可以不经意间就在赵篆最引以为傲的地方,给他一个震撼。
见赵篆话越来越少,赵光道:“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回府上去休息吧。”
赵光的关切话语,让赵篆无比想逃离这里。他草草地和赵光道了别,拒绝了皇宫安排的马车,只要了一块儿可以随意在夜间通行的牌子,缓步走在泰安城的大街上。
夜风微凉,凉不过赵篆的心。
赵篆在大街上吹风,赵行忙着亲自给自己的妻子煎药,赵楷毕竟是小孩子的身体,回去后不久就睡着了,这会儿与周公玩得正欢了。
赵隶呢?
挨了一顿训斥的赵隶在哪里?
还是那间熟悉的书房,赵隶手执马鞭,狠狠地抽着眼前板凳上趴着的人。一鞭又一鞭,抽得凳子上的人不住叫喊求饶。
凌放倚靠在在一旁的柱子上,目光阴沉,此次黄树带兵去做事,折损了二十几个黑骑,要不是齐昆仑给他求情,黄树的下场恐怕会跟眼前的林缚一样,甚至会更惨。
林缚不过是一介书生,哪里扛得起这般酷刑,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赵隶发泄了一阵,感觉戾气消减了不少,这才坐下来喝了杯茶。
“姓张的小子要来京城?这是怎么一回事。”凌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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