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兄长,从此沉默寡言,深居简出,几乎是与世隔绝。
李欢歌知道,李焕和李池这次的铤而走险,一方面是赵隶许下的诺言太过诱人,另一方面,她不知道怎么说,但如果张不周在,一定会告诉她,用这句话最合适。
不在沉默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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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这次的行动,就是李池的爆发。
“我想和李焕见一面,有问题要问他。”
侯宣皱着脸道:“我的小公主啊,我的姑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李焕现在是陛下钦点的要犯,没有陛下允许,我怎敢让你见他。”
李欢歌皱了皱眉:“父皇让你将他关在军中,就是怕有人要探访?”
侯宣迟疑了一下道:“这件事就不用瞒着你了。尽管李焕这次明面上的罪名,只是私交禁军首领,私调禁军士卒,但陛下相信,李焕如果只是得了凌国方面的许诺,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行此事,他一定还暗中勾结了一批人,更何况,谁说凌国的那两位皇子,不能再收买和蛊惑别人呢。”
李欢歌道:“难道他们还敢造反不成,父皇威望深重,即便禁军之中有人心志不坚被收买帮他追杀张不周,可谋反就是另一回事了。”
侯宣道:“这话也就我会和你说,李焕的目标,或者说李焕们的目标,不是要谋反,而是要团结起来,阻止一个他们认为不可以的人登上皇位。”
李欢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为什么,我是父皇母后的亲生女儿,是南唐的公主,不配吗?”
侯宣不敢说得太过火,对李欢歌的脾气很了解的他只能小心翼翼道:“也许是因为,女帝实在是太少了。”
握拳的手舒展开来,重重地拍在桌上:“少,不代表没有。两千年前的高武女帝,创下何等的丰功伟业,有几个皇帝敢说超过了她?坟前那块任由后辈评说的无字碑,立了这些年,有谁敢在上面写半个不字?”
侯宣急忙道:“哎哟我的小公主啊,手疼不疼啊。”
李欢歌摆摆手示意没事,依然冷冷道:“如果一定要怪,就怪他们的父亲不是皇帝吧。”
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霸气地宣布自己的心思,李欢歌知道,从今日开始,她将面临来自朝堂,来自民间的极大压力,会有人轻蔑,会有人咒骂,会有人挑衅,这些都不会被她放在眼里。这些声音都加起来,还不及此时此刻一句张不周平安无事的消息来得重要。
好不容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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