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干涉俗世,有损道行,换来的究竟是什么,我不清楚。但这些事,恐怕都是牛鼻子老道的有意为之了。”
张不周听得稀里糊涂。
秦沧澜继续道:“若说老道士最让人疑惑不解之处,莫过于收米为徒这件事。你不是一般人,身上背负的可是你母亲在世之时活人无数的大功德,还有你张家祖辈父辈两代人造的无数杀孽。这二者结合在你的身上,换做旁人,根本不会沾边。也就老道士艺高人胆大,还敢留你在身旁。”
涉及到气运一说,张不周又觉得他在扯淡了。武夫也好,功夫也罢,至少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这气运之说,实在太过虚无缥缈。
天色已黑,却不是安营扎寨的好时机。程耳的经验之谈,夜晚才是隐匿行踪潜逃的好时候。众人重新上马,好在月光明亮,倒是不影响赶路。在地图上斟酌了半天,众人选择了一条距离大道越走越远,但早晚会殊途同归的小路。
对张不周等人来说不是麻烦的事情,在追击的队伍身上却没那么好受。派出去的斥候很快就发现了众人的踪迹,领着大部队追踪。只是山林之间,树木茂盛,即便是精挑细选的战马也跑不起来速度,稍有不慎就可能撞在树上。按压住心头无端的火起,黄姓旗官的怒气都撒在身下的马上,将马屁股抽的如同汗血宝马一般湿透。
齐昆仑看不过去,出声制止道:“马有什么错,你就算抽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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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济于事。”
黄旗官转头看向一脸悠闲的齐昆仑:“齐先生,你就不怕最后追丢了人,上面怪罪下来吗?”
齐昆仑冷笑一声:“我接到的任务,是牵制秦沧澜,其他的事情,都与我无关。若是追不到人,也是你们的问题,怪罪不到我的头上。”
黄旗官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的确,生死有命,都是自己的事,跟他人无关。自己这个早就应该已经死去的人,能活到现在,靠的是那夜的心狠手辣。只是一想到自己如今落得如此地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都是拜前方诸人所赐,右手的断指处就忍不住又痒又痛。
李公子心情复杂,这桩生意,虽说是双方一起来做,可无疑是自己这边承担的风险最大。私调南唐禁军,这罪名可不小。即便看在皇亲国戚的身份和多年来积攒下来的情分上,不至于被砍了头,也断然不会轻易被饶过。时间耽搁得越久,危险程度就越高。眼下已经积重难返,只盼着快点了解此间之事,也好早点回去交差。
李公子却不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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