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当年征战沙场受过不少罪,这几年在剑南道节度使的位上更是日夜操劳,听父皇说,国公几次上书请辞。这怎么行呢,剑南道可是不能离开国公啊。张公子多买一些,回去以后也好哄国公开心。”
张不周眯起眼,赵隶假惺惺的样子让他很不舒服。话里话外的意思,无不在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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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韬老了,位置坐不久了的事实。
“蜀王殿下说的对,既然如此,您也多买一些吧,带回去送给圣上。也算是你这个当儿子的,孝心有加。”张不周的嘴从来不肯饶人。
赵隶嘴角扯起,眼神里却满是冷漠:“那本王就不耽误你了,难得出来一次,我也要好好见识见识南唐的物产。”
林缚跟在赵隶的身后,趁张不周不注意,盯着他看了几眼。之前的几次交道,自己身体不适,还真没遇上过。要是严格较真起来,自己和张不周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也是同辈的亲属,只不过这份亲戚关系太远了些。
众人行礼送别,张不周不禁庆幸这个世界不流行跪拜礼,要他给赵隶跪,还真是难为人。
赵隶和林缚穿行在人群间,看赵隶脸色难看,林缚道:“蜀王殿下被他那几句话气到了?还真是个胆大的小子,竟然敢暗暗嘲讽陛下的年纪。镇国公府后继无人啊。”
虽然对林缚的目光短浅很是无语,赵隶面上还是客气道:“谁说不是呢。这年轻一代的人里,文采与礼节并重的,长史可谓是第一人了。”
林缚看似自谦实则自负的笑笑:“说起来,秋闱不远也,今年的金榜题名,我说不得也要去争上一争,堂堂蜀王府的长史,总不能没有功名,只是一介白身吧。”
赵隶拱手道:“长史还真是殚精竭虑,用心良苦啊。既然如此的话,我就提前预祝长史蟾宫折桂了。”说完不去看自傲之色几乎快要压制不住的林缚,隐蔽地做了两个手势,人群中几个不引人注目的行人,瞬间消失。
刚才在茶楼之上,和李焕谈的,可都是绝顶大事。张不周说他是上街来采买东西,这才跟自己遇上。赵隶才不信会有这么巧,搞不好是已经被人家跟上了。林缚出点阴谋诡计还可以,比如联合李焕,借刀杀人的阴损计谋便是他所出。
招式虽好,还是要多加小心,别被人掀了摊子。
原本是想将赵行安置在前朝留下的皇家园林中的一处别院,可在听张三恭说了一下什么,再加上赵行的执意推脱,只好在城中找了个小宅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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