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当年的那份心气被磨平了。
李煜的寿诞虽然是在三天后,却是从今天就开始了庆祝。整个青州城内,到处张灯结彩,就连路上跑的马车上都挂着一朵红花。酒楼,茶肆,客栈,通通爆满。李欢歌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有这座庄园,张不周等人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落脚地。
谷雨的效率很快,那艘大船卖了将近两万两的好价钱。比价格更让人意外的是,那购买大船的人,不是商贾,是南诏的使臣。凌国虽然和南诏有旧怨,不过毕竟已是往事,两国现在是握手言和的态势。更何况大家这次在南唐相遇,是为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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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除此之外的事情,干脆抛在脑后不去想。酒场是酒场,战场是战场,不能搞混了。
俗话说手中有钱心不慌,张三恭给的十万两支出了以后,张不周一直没有什么安全感。穷家富路,在家怎么都可以,出了门要是没有钱,还真是恐慌。现在两万两在手,张不周也就放心大胆地让众人出去买买买,全都由自己报销。
礼部尚书孙霄霆自从那日一别之后再未出现,只是差人送了寿宴正席的请帖。张不周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不值得一位二品大员如此亲近,那天孙霄霆之所以热情相待,多半还是看在李欢歌的面子上。
和想象中的简单吃个饭不同,李煜的寿宴要从早上办到晚上,日出而兴,日落而息,象征着与天同寿。张韬准备的寿礼,已经被刘璋押着送往了南唐的鸿胪寺,据刘璋回来禀报,送礼物的车队,在鸿胪寺外排出长队,将两条街堵的水泄不通。原本以为张韬的十车寿礼已经够拿得出手了,可是和那些真正的大手笔相比,远远算不上什么。就拿凌国来说,光是礼单就厚厚一叠,若是摆在地上,几乎是半人高。
张不周咋舌道:“过个五十寿诞而已,就能收这么多银子。那等到五十五大寿,六十大寿,六十六大寿,还不得再翻上几翻。”
躺在长椅上哎哟哎哟叫着的白露道:“公子您不知道,南唐是出了名的富庶,寻常的礼物,人家根本就看不上眼。如果不能出奇制胜,就只能靠量将其他人比下去了。”
张不周笑道:“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出门的时候性质那么高,怎么回来变成了这副样子。”
白露道:“逛街的乐趣,归根结底在于一个逛字,而不是在于买。南唐不愧是天下第一行商圣地,各种各样难得一见的货物,在这里都只是寻常。我虽然没买多少东西,可是过足了瘾。就是这脚有些受不了,酸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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