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澜睡的很沉,根本叫不醒。大船实在太大,堵住了码头的水道,无奈之下张不周只能下令出发,等秦沧澜醒了以后再想办法吧。
襄州不愧是天下行商的中心,什么珍奇宝物都能搜罗得到。见张不周手上有伤,白照让人连夜找来了据说有奇效的金创药,临行前塞给了他,张不周捧着药,内心一阵感动。这位并没有打过什么交道的襄州刺史,对自己着实是不错。
白露小心翼翼地上着药:“其实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知道这药能不能对于恢复有点效果,如果可以的话,公子也就不用非得跟左手剑较劲了。”
张不周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科学研究表明,左撇子其实往往更聪明,而且左右手都能灵活使用的话,能够预防阿尔茨海默症。”
一番话说完,白露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呆在当场:“公子在说些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谁研究的左撇子,阿什么海什么症又是什么?我看公子倒像是得了失心疯。”
张不周哈哈一笑:“伤口痒的厉害,痒糊涂了。”
站在大船上望出去的观感就是不一样。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船,都早早就靠边,离大船远远的,生怕不小心被刮到碰到,大船可能连伤痕都不会有,可是小船就得解体了。秦沧澜醒来以后,让船老大用小舟将他送到了大船上。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秦沧澜突然加强了训练强度,除了最简单的直刺,收剑之外,终于新传授了两式剑招,秦沧澜草率地将其命名为剑一和剑二。两式剑招非常特别,如果说剑一是留下余地的自保,剑二则是以命搏命的拼杀。按照秦沧澜的话,如果能领会出两式剑招里的深意,那么张不周在剑道一途必有极大长进。
一式攻,一式守,最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千变万化的剑道,返璞归真的根本。
张不周沉下心来,用心感悟这两式剑招里的深意,虽然还不能明确地说自己懂了什么,但多多少少有了些许感悟,只不过像是在蜡烛外面罩了一层纱,隐隐约约,影影绰绰。张不周心知,这层窗户纸看似简单,却没那么容易捅破。越是想要一针见血,就越会离题千里,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可遇不可求。也正因为这样,秦沧澜只能放手让张不周自己去领会。和当年的无为道人一样,两个故友都奉行“徒弟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出了襄州地界,长江水道变得曲折起来,从襄州到青州入口处的九江,刚好要经过九道弯。因为换了大船的缘故,在曲折的水道上行驶得就慢了不少。张不周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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