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了前头,凡是在襄州城做生意的,只要交够了赋税,任何人都不许在伸手索要钱财。当年那位节度使大人就是坏了这个规矩,才被刺史大人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就灰溜溜跑了。非但不能吃拿卡要,还要处处维护,在城中若是外地商人受了欺侮,衙门不许对本地人有半点偏袒。这公开的赋税加上公平的待遇,在最擅长口口相传的商人里,很受赞誉。”
光是这第一点就足以让张不周大受震撼,别的不说,白照就算是在前世的世界,也会是地方上招商引资的好手。
小校见震住了张不周,继续略带得意的说道:“这第二点嘛,便是因为咱们襄州城的位置了。三州相邻,两国交界,一江岸边,可谓是得天独厚了。无论是南下北上,东去西进的商队,都要经过襄州城。”
张不周略一盘算,这襄州的位置,大概相当于前世的武汉。放眼整个中原大陆来说,的确是局中的位置。
“这第三嘛,则是咱们刺史的一句话,生意就是生意,剩下的都是扯淡。说句不好听的,即便是蜀军与南诏兵交战的时候,襄州城里的南诏商队也没断了往来,就更不用说当年一度被视为叛国的南唐了。”
这第三点着实惊到了张不周:“那朝廷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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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校看了看左右,小声道:“就咱们那位刺史的脾气,谁敢管啊。襄州城每年上交朝廷的赋税,是一个上等州的两倍还多,换成是谁也不会舍得割掉这块肥肉的。”
张不周心内暗笑,这位城门小校,有点像前世的京城出租车司机,健谈善侃,说起事来眉飞色舞,再加上几分故作高深的装腔作势,很有意思。
到了刺史府的门口,谷雨掏出一块分量不轻的银子塞给他。那小校笑的眼睛只剩了一条缝:“您老太客气了,这多不好意思”。
张不周拍拍他的肩膀:“给你你就拿着吧,就当是感谢你这一路上给我解闷了。要是没有事情在身,我倒想跟小哥你一起好好喝一杯。听你详细聊聊襄州城的故事,一定很有意思。”
那小校诚惶诚恐道:“可不敢与公子称兄道弟,承蒙公子看得起,有机会一定给公子再添点乐子。”
等小校走后,张不周脸上还带着笑:“倒也是个妙人。白刺史别的不说,这知人善用的本事没得挑。这么一位笑脸迎人的校官摆在城门口,那些商人交税也能交的痛快些。”
刺史府的门房早就收到了消息,将众人带进会客堂。原本以为镇国公府就已足够恢弘大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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