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笑起来,李欢歌瞪他一眼,怒道:“你笑什么,是不是在嘲笑我芳菲剑受人侮辱。”
张不周急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李欢歌道:“什么事情。”
“我老婆生孩,哦不,我师父今早来的时候说,他的药方见效了,感染了鼠疫的病患在好转。”
李欢歌点点头:“这倒是件好事,行了,你养伤吧,我不打扰了。”
张不周目送她到门口,李欢歌突然转头道:“其实那天你从刘禄手里将我救出,护在怀里替我挡刀的时候,我已经醒了。”没等张不周说话,嘴角带着笑走掉了。
白露走进来,一边回头看一边道:“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笑得像只狐狸一样。”张不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古灵精怪的,猜不透。”
白露将他搀扶着侧身躺着,看着他的脸道:“刚才我听谷雨姐说,刘璋派人先行一步来送了信,说就快要赶到渡江口了。一切顺利,公子不用担心。”
张不周道:“我倒不担心这个,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渝州的情况。那天你们也看见了,渝州城反常的将城门紧闭,还严加看守,城中必有大事发生,我嘱咐了程耳,让他偷偷打探消息,如我料想的一样,果然是鼠疫。”
白露道:“老真人不是已经找到方子了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不周摇头道:“你知道什么样的病人最容易死吗?不是那些感染了重病的人,而是那些不肯让郎中看病的人。我跟你打赌,陆炳章一定没有将渝州的鼠疫情况给节度使府衙报送。他既然选择这样做,就是想将消息牢牢封锁住,不被人知晓。可是鼠疫凶险,就算集全城郎中之力,也未必有解救之法。眼下我师父虽然有方子,可是若是由我出面将方子送去,说不定反倒会适得其反。要是刺激到了陆炳章,来个拒不承认,耽误的可是满城百姓的性命。”
白露道:“他不敢吧,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张不周道:“杨一清因为刘禄那番话而冒着得罪我的风险将他逼上死路,在他们看来,现在已经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了,要是再揭穿渝州鼠疫一事,搞不好他们会鱼死网破,死咬住李欢歌这件事不放,到时候最大的危险落在了咱们头上,镇国公府灭府都不是没有可能。”
白露慌乱道:“那怎么办才好。”
张不周沉吟片刻道:“眼下这事,咱们不能再出面了,你让陆升去将富顺县的县令程才请来,我要和他商量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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