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咱们又没有官职,哪有什么资格去处置他。”
陆升还想再说什么,谷雨道:“公子刚醒,你们别这么多人吵闹,先出去,我们帮公子换个药。”等愤愤不平的众人走出房,看张不周盯着自己,谷雨道:“公主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看他眼珠乱转,似乎难以启齿的样子,又说道:“我请周姑娘看过了,公主,没有受到侵犯。”
张不周长出一口气:“不幸中的万幸了。哎,怎么好端端地就能生出这么大的事来。”
谷雨迟疑道:“公子,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会生气,但是关于杨一清的事,我想说...”
张不周打断她:“我知道,这个哑巴亏咱们现在只能认了。这个姓杨的,生怕刘禄活下来,所以才冒着得罪我的风险刺激刘禄,为的就是要他必死。你说他脑子里的筋是不是搭错了,就算他收人家的钱,就算他给陆炳章送礼,关我屁事。他难道真以为我会让刘禄活下来不成,真以为我会管他那些狗屁倒灶的事不成。”
谷雨道:“在外人眼里,公子的意见就代表着国公的态度,杨一清之所以这么做,恐怕当真是有些不可告人的事。”
张不周叹气道:“就算有问题也不能现在追究,写封密信,把事情写得详细些,等和刘璋会和了,派两个靠得住的兄弟送回蜀州。这个混蛋害老子受这么重的伤,不出这口恶气我心难受。”
渝州刺史府,杨一清在堂下来回走动,陆炳章端坐主位,不慌不忙地喝着茶。“大人,刚才的事是下官鲁莽了,可是下官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如果真让那刘禄活下来,还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的篓子,我只能出此下策。可是谁能想到那后来的年轻人居然会是国公府的公子啊,害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得把下官碎尸万端。”
陆炳章冷哼一声:“下策?你那是狗屁不通的对策,刘禄就算暂时活下来,也要收入牢中,在牢中你还愁没有办法弄死他?”
杨一清尴尬道:“下官是急昏了头了。鼠疫肆虐,再加上这么大的事,一时慌乱。”
陆炳章这些年收了杨一清不少的孝敬,只能应付道:“依本官看来,那叫张不周的小子不会追究此事的,即便是把状告到张韬那里,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杨一清不解。
陆炳章嘲讽道:“这点事还想不明白?他不是不会,是不敢。”
杨一清疑惑更甚。
陆炳章放下茶杯,无奈道:“我问你,今天的事是因为什么引起的。”
杨一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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