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下没有马鞍,在马背上磨得生疼。
没用多长时间就追上了前方的秦沧澜和不干,秦沧澜促狭笑道:“哟,小两口同乘一骑,很是甜蜜嘛。”
李欢歌本想张口就骂,可是转念想到刚刚是他救了自己,愤愤道:“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胡说八道,一桩归一桩,我早晚要替师门出当年那口恶气。”
秦沧澜笑道:“小丫头志气不小,不错,比我这还没收下的徒弟强多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改换门墙,投我门下,我保证不出两年,你那个当皇后的掌门娘亲也不是你的对手。”
李欢歌“呸”了一口,不去理他,打马加速,张不周回过头来,对着秦沧澜做了个求饶的手势,老匹夫刺激李欢歌不打紧,自己的屁股可是在遭殃。秦沧澜哈哈大笑,连不干都跟着一起幸灾乐祸。
有秦沧澜和李欢歌两人在,赶路的速度飞速提升。虽然每匹马上两个人,但还是要比张不周和不干单独骑行快上不少。因为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动作和坐姿,张不周的屁股和大腿磨得一片模糊。夜里休息时还忍不住叫唤。不干给他上了点药,又将水囊割开给他当垫子,李欢歌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张不周的手不时碰到她,除了脸红之外,倒也没再说什么。张不周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大胆地抓住李欢歌的衣摆,一路惨叫着,总算是在第四天下午到达了富顺县。
顾不上休息,不干急匆匆地就要进县城去找无为道人。张不周连忙将他拦住:“现在县城里是什么情况尤为可知,说不定已经极为惨烈,我们必须做好充分准备才能进去。”
将一直小心携带的包袱打开,取出几块厚实的布料和针线。张不周将东西一分为二,递给不干一份:“我要缝制一些东西,你照着做。”
见二人坐在地上,居然干起了针线活,秦沧澜没有兴趣,找了棵树上去睡觉。李欢歌倒是笑着在一旁看:“想不到你们两个大男人,还会女红”
这几天相处下来,李欢歌的脾气收敛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针锋相对高高在上。张不周一边剪着布料一边道:“在山上的时候,每天都要练剑,打坐,时间长了,衣服总会磨损。虽然我祖父会差人来送布料,可是师父说修道之人应该尚俭以修德,让我们将破掉的地方自己补一补。时间长了以后,上至师父,下至我们几个徒弟,这手针线活都是拿得出手的。有机会介绍你认识我们的大师兄,人称“青城山一枝花”,经他手补好的衣服,不光边线齐整,还总会绣上一朵花来掩盖缝补的痕迹。那手艺,比你们山下的绣娘都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