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决鼠疫吗?”
张不周一滞:“师父都束手无策,我又怎么会有把握。”
不干道:“那你去也没什么用,眼下当务之急,是回蜀州报信,务必要谨慎对待此事。”
张不周沉思片刻道:“师兄,回蜀州报信一事,安排别人去做就行了。师父从小养育我,教导我,说是父亲也不为过。如今他身在险境,亦徒亦子的我做不到置若罔闻。无论能不能帮上忙,我总要亲自去一趟才能安心。师兄赶路辛苦,不如就在此安歇吧。”
不干一愣,随即又好气又好笑道:“臭小子,把你师兄当成什么人了。我是想着,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国公府的孙子,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所以才不愿你去。既然你心意已决,师兄我又怎么可能当胆小鬼。”
张不周嘿嘿笑道:“就知道师兄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你的身体...”
不干道:“不妨事,我是累的,不是受伤。这两天算是睡够了,休息过来了。”
张不周正色道:“好,那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
渝州城的守门士卒冯七,今日特别高兴。
富顺县先后来了两拨求援的,先来的那个道士,傻乎乎地,说什么富顺县有疫病,请渝州派人去处置。当刺史大人是傻子吗,知道有疫病还往那凑,果然吧,没有什么结果被打发走了。要我说,就是这道士在危言耸听,什么瘟疫,肯定就是几个人生了病,这道士来夸张渲染一番,刺史大人要是真去看了,那道士再施展一番,治好了病,骗点赏钱,这样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保不齐啊,那生病之人,就是道士自己下的毒。
不过这第二拨的人嘛,就有点意思了。富顺县派来报信的衙役自己见过,之前还打过交道。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不过事情紧急归紧急,该走的过场不能少。好在他是个上道的,稍稍暗示下就送上了银钱,看在银钱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帮着通传一声,果然吧,没什么好消息。还是自己心善,劝那兄弟不要傻乎乎地等了,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这渝州城里的高官,不知道比他一个小小的衙役大上多少级,你以为你辛苦些,摆出一副尽职尽责兢兢业业的样子,忍着春寒在城门外等上半夜,那些大人就会为之所动?兄弟,故事听多了吧。快回去吧,让你家县令想办法才是正道。
下了职以后,冯七手上掂着收来的二两碎银子,别看是下面来的人,出手还挺大方。上次见到营中的老兄弟,对自己这守城门的职务颇为看不起,他懂个屁。守城门说出去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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