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保住他们的命。”
送走了百姓,无为道人带着三位徒弟进了院子,严肃道:“不明,你带上我的度牒,马上去渝州城找当官的禀报此事,让他们速速调遣郎中和药材来此。不白,你去将这几天采好的药收拾出来,接下来要用很多。”
不明不白按照安排,各自行事,不干问道:“师父,我呢,我做什么。”
无为道人叹息道:“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龙泉驿的驿丞酿的酒着实不错,除了秦沧澜以外,张不周也喝了不少,就是劲儿有点大,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还晕晕的。
匆匆地吃了一口早饭,终于要踏上没有人烟的蜀道了。道路不平,张不周坐在马车里感觉连内脏都要晃得吐出来了,也不知道放着车厢不呆,非要在车顶上躺着的秦沧澜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露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子,交给张不周让他喝下,缓解了不少。“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偏偏要陪那老东西喝,搞得自己头疼。”
张不周坐直身子:“谁说我酒量不行,我告诉你,男人不能说不行。”
白露哼了一声:“少跟那个人说话,看你学的这些不正经的话,哪还有点国公府公子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市井混混。”
张不周暗道你可知本公子上辈子本就跟个混混差不多,当年也是酒色财气样样不差的主。看谷雨在看书,忍不住骚扰到:“这么颠你也看得下去。”
谷雨头都没抬,淡淡道:“读书最能静心,心静了,就不会觉得车颠了”
张不周道:“你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我不睁眼天就没亮这套你倒是挺熟。”
白露将他拉倒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揉捏太阳穴:“别乱动,我给你捏一捏,看你胡言乱语的劲,肯定是酒还没醒彻底。”
张不周还没说话,车厢顶上传来声音:“丫头,别光顾着你家公子啊,老夫头也疼得很,一会上来帮老夫按一按。”
白露装作没听见不理他,秦沧澜像一条泥鳅般从车顶上滑进车厢里:“前边骑马的那群混蛋,扬起了好大的灰尘,害老夫吃了一嘴的沙子。还是你小子精明,早早就钻进了车里。小子,你这身体可不行啊,喝这么点酒就受不了了,那怎么跟老夫学剑。”
躺在少女大腿上的张不周只觉得舒服到了极致,整个人昏昏沉沉欲睡,听到秦沧澜的话,勉强打起精神道:“前辈不是要教我练剑,跟喝酒有什么关系。”
秦沧澜嘿嘿一笑:“剑和酒是不能分家的,其实如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