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旨意的鸿胪寺,由正卿杨易带队,随行的还有两位钦点的皇子。十四岁的赵楷还从未出过泰安城,放着舒服的马车不坐,非要和赵隶一起骑马而行。“三哥,咱们要走多久啊。”
赵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队伍,盘算了一下:“大概要两个月吧。”
赵楷惊喜道:“要这么久,算上回来的时间,岂不是说将近半年我都是自由的。”
看他欢呼雀跃的样子,赵隶道:“怎么,熹贵妃管你管得很严吗?”
赵楷孩子气地噘着嘴:“我母妃可烦了,每天都逼着我读书写字,学什么治国的大道理,还说我的父亲是皇帝,我的舅父也是皇帝,让我向他们学习。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像父皇一样,又苦又累,连出皇城游玩都有无数人上书劝谏。我呀,就盼着快点长到十六岁,也像二哥和你一样在外面开府,到时候就自由了。”
赵隶暗笑,这位从南唐嫁到凌国的熹贵妃倒是毫不掩饰对皇位的觊觎之心,从小就对赵楷谆谆教诲。“你母妃也是用心良苦,你要多听她的话。”
赵楷道:“不说这些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出皇城,一定要玩个痛快。”马鞭狠狠地抽下,胯下的宝马飞驰而出,尽管骑艺不精,年少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赵楷还是很高兴。
一骑从后赶上,与赵隶并驾齐驱。他身穿与凌国常见制式装备不一样的黑甲,腰间两把刀,一把是又细又长弧度小的柳叶刀,一把是又宽又短近似成圆的环形刀。
赵隶问道:“杨大人呢”?
“杨大人年纪大了,受不了骑马的颠簸,在马车里休息呢。我叮嘱过了,让他们放慢速度。”
赵隶点点头:“这次去南唐,虽然带上了你,但是我希望你明白,眼下还不是时候。”
那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知道,这么多年都等了,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倒是殿下,这次出行,可有什么打算?”
赵隶道:“出行前先生与我谈过,只是叫我照常行事,不必有任何动作。我实在想不通,给李煜贺寿,赵楷去就够了,干嘛非要我去鸿胪寺,然后搀和进来呢。”
“先生既然这么安排了,自有道理。据说蜀州也派人去贺寿?”
赵隶笑道:“不光是贺寿,我也是刚刚知晓,镇国公的独孙居然和李煜的独女有婚约,父皇赐了密旨给张韬,要他履行约定。想来这次在南唐,应该可以见到那位害我劳作了三个月的国公之孙了吧。”
黑甲人点点头:“张韬虽然从军中退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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