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定睛看去,不禁低声低呼。
秦沧澜花白的头发和胡须一样,扎了一个小小的髻,乍一看好像一颗两头尖的枣核。面色黝黑,额头上三道深深的抬头纹,看起来就像一个常年在地里劳作的老农。只是一道吓人的疤痕,从左眼下经过鼻梁延伸到右侧脸颊,很是骇人。据传剑术几近通神的秦沧澜,是什么人能给他留下这么一道伤疤?
秦沧澜将众人反应收归眼底:“不必惊讶,习武之人有点伤疤算得了什么。受什么人所托,老夫答应了那人要保密,不能告诉你。不过所为何事倒是可以跟你说,老夫是来教你练剑的。”
若是国公府请来的,大可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看来是别人,会是谁呢?
“老前辈剑术通神,小子怎敢妄求,既然老前辈不愿说明,那请老前辈还是回去告诉那人,就说小子不愿学剑。”张不周思考之后,决定还是远离此人的好。
秦沧澜冷哼一声:“老夫是剑神,不是给你们传信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夫的剑术,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
见他态度强硬,陆升道:“就算你是剑神,可是我家公子不想跟你学,你就不能强迫他,不然的话,我倒要领教领教前辈的高招了。”
秦沧澜哈哈大笑,飞身而起,直扑张不周而来。众人大惊失色,急忙挡在前边。为首的陆斗一刀劈下,李大嗣一拳直奔面门,二人招式一上一下,想要封死秦沧澜前进的路线。奈何他速度奇快,侧头躲过李大嗣的拳头后,腰间的剑不知何时到了左手,仅用剑鞘就格开了陆斗的刀。越过二人,三把飞刀出现眼前。程耳抓住时机,飞刀分别盯准眉心,脖子和胸口,自上而下一字排开。秦沧澜刚才出言嘲讽,惹得程耳这三把飞刀用上了十分的功底,速度极快,角度刁钻,三个位置任何一处中了都是要人命的。秦沧澜顺势将剑上提,胸口和脖颈处的两把飞刀打在纯钢的剑鞘上弹飞,眉心的那一把,秦沧澜右手中指食指轻轻一送,竟然轻而易举地便将飞刀夹住。被弹飞的两把飞刀虽然路线变了,可是力道未减,朝着旁边不会武功的靳川飞去。眼见着避无可避,秦沧澜随手弹出两颗水滴,后发先至打在飞刀上,在水滴的撞击下落在了地上。
见三人都不是一招之敌,陆升和张不周对视一眼,一左一右闪开身位,陆升一掌横扫,招式看起来竟像是要扇耳光,一脚飞踢,竟是极其险恶的撩阴腿。张不周顾不上丢人,将临渊剑拔鞘而出,平平无奇地一剑直刺向秦沧澜的肋下。
秦沧澜不慌不忙,一掌横扫,一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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