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鬼脸,气得白露扬手就要打他。
和有俸禄可领,可以休息到上元节后的官员不同,一年到头都有活要干的庄户们过了正月初五就开始忙碌。蜀地气候比北方要暖,春耕的时间也更早,在播种之前,烧荒、翻土、平地,事情多得很。庄子上的大食堂还开着,按照张不周的计划,食堂的存在会延续到工程全部完工。趁着新堤那边没全面开工,张松又从材料里挪出来一批,紧张有序地修建着第二批新式房屋。
走在通往新居区域的路上,张不周对陪在身边的张松道:“大爷爷,新居的总数量要按照全部人口数量来算。不能后来人都住了新房子,庄子上的老人还蜗居在原来的旧房子里。这个计划可以不用太急,材料什么的还是先顾着堤坝与河道那边。”
张松点头道:“最近确实有不少人找我,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说厚此薄彼了,只是我不敢轻易做主。既然公子有此意,那便再好不过。靳县令派人来过,新堤的修建需要大量的人,不光是力工,要会画图的,会写字的,会算账的,凡事有个一技之长的他都要。”
张不周笑道:“他要就都给他,建房子的事先到所有人搬出宿舍就停,日后再说。不过一定要跟大家说好,别起了冲突。”
张松一一记下,迟疑道:“谢管事她?”
张不周对张松和谢意之间的不愉快也算有所了解,摇头道:“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她的身份您也知道,眼下有别的事需要她做。”
张松皱起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面对这位爷爷辈的长者,张不周知道自己不能也不该去出言指责什么。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户籍的贵贱之分理所当然,门户之见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对错。感情,那是什么东西,能有名声重要?
白露倒是颇有些愤愤不平,只是在张不周的眼神警告下,只能生闷气。
林可富今日没上工,正忙着在院子里整理柴火。尽管不需要在家里生火做饭,可是心疼媳妇的林可富怕天冷冻坏了张秀,跑到林子里捡柴,在院子的一角堆成了小山。远远听见有人交谈,声音越来越近,林可富举目望去,惊喜地发现是张不周一行。
林可富扔下手里的柴火,跑到一行人的面前,“公、公子,您回来啦”张不周扶住他要拜倒的身躯笑道:“公公子没有,公子倒是有一个。新婚生活过得怎么样?”
林可富红了脸道:“全都仰仗公子。”张不周毫不见外地揽过林可富的肩膀道:“走,带我看看你家”
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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