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挖金矿啊”
张不周嘬着牙花子道:“金矿?老靳啊,你这话可说对了。这东西虽然不是金子,可也和金子差不多了。”
靳川来了精神:“没晃点我?”
张不周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我堂堂镇国公府的长孙,忽悠你有什么好处。只不过眼下还在准备阶段,等到万事具备了,你就知道了。”
靳川将信将疑地坐好“我看你在府上也没什么事,不如回庄子上去看看?”
这话还真是说到了张不周的心坎里:“我也正有此意。等我祖父回来请示一下就过去”
张不周的打算落了空。
“才在家安生呆了几天就想着往外跑。再过几天是什么日子你忘啦。”张韬否决了张不周想回庄子上的想法。
“什么日子,眼看要正月底了,年也过完了,还有什么事啊”张不周挠挠头,想不起来。
“臭小子,正月二十五,是你的生辰之日。十八岁的生辰,可以佩剑了。这么大的日子你都能忘。”张韬怒道。
张不周猛地想起,可不是嘛,差点完了。往年都是在山上师父和几个师兄给过生日,自己还真么怎么特意去记。
张韬道:“按照惯例呢,男子十八,若是习武之人,家里长辈要送他一把佩剑随身。你那个不成器的爹是指望不上了,只能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操心。剑我都准备好了,就等到日子给你,你倒好,还想着往外跑。”
张不周笑道:“嘿嘿,我这不是忘了嘛。还是祖父有心,公务繁忙还记挂着孙儿。”
张韬道:“整天就知道嬉皮笑脸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你大伯了。”
张不周道:“谁能跟您老相比啊,我不着急,我还小呢。”
张韬笑道:“你也不用着急。你的事啊,老夫心里有数。”
不知道张韬所谓的心里有数是什么意思,更无从得知自己有什么事。既然短时间内回不去庄子,张不周就潜心练起武来。堂堂国公出手,必然不会小气,自己这身武艺,别再辱没了宝剑。
正月二十五一大早,张不周就被白露谷雨两人从床上拉了起来。除了换上一身新衣服外,白露还特意将他的头发高高地扎起来,绑头发的绳子勒的很紧,张不周觉得头皮都要被撕开了。
镇国公府的下人们早早就聚在了一起,列好队等着主角出席。张不周到院子里的时候,张韬与张三恭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站在香案前等候多时了。
瞪了迟到的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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