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容奴婢先说。”
许抚远笑呵呵道:“我不急,不过也不让你先说。我想你要找他说的,无非是此刻外面正热闹的那件事吧。”
谷雨恍然:虽然许抚远是节度副使,可是道内大大小小的具体事务,其实都是由精通政事的他一手抓起的。康乐坊身为节度府衙的产业,许抚远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此时过来,想必就是要和张韬说些什么。想到此处,谷雨巧笑道:“大人果然神机妙算。既如此,就有劳大人与国公斟酌,我就等候命令了。”
许抚远抚着胡子,目送谷雨离去,才施施然地走向张韬的书房。
几十年的老交情,又有着虽然不是但已远超血亲的关系在,没经人通报,许抚远就推开了房门。
张韬双手交叉放在背后,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副地图,那是天元大陆的地图。
许抚远走到他身旁,指着图上胶东道位置道:“从这里来的那一位,杀气很重啊。”
张韬嗤笑一声:“哪来的什么杀气,不过是一次愚蠢的试探罢了。”
许抚远道:“自人口买卖案之始,吏部对剑南道频繁动手,更换补充了几十位官员,其中就属这位从胶东道调过来的新任蜀州都尉官职最高,实权最大,年纪最轻。传言说刘表从胶东道去泰安城面见圣颜的时候,可是得到了难得一炷香的君臣密对时间。这期间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三天后,吏部就发出了调他来蜀州的任命。”
张韬道:“传言说,你都说了是传言说,还去管这些有的没的干嘛。人家既然来了,就“是咱们剑南道官场上的同仁,该鼓励鼓励,该配合配合”
许抚远道:“你说的倒是好听,那刘表进蜀州城上任的那一天,是谁说身体不适,称病不去上衙的?”
张韬瞪着眼睛道:“老子说身体不适就是身体不适,我还会为这点事骗人不成。别在这东拉西扯,说吧,什么事”
许抚远道:“节度衙门的那群小崽子不敢排你的班,倒是没放过我。今天是我值衙的日子,这位新都尉破天荒地来了我这喝茶。聊了不少,可是我猜他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说一件事。我刘表对康乐坊动手了,冲着你们来的。你不用看我,听我说。对康乐坊动手的时间,根据亲信的打探,的确是在他跟我说完这件事之前,这是一招摆明了的先斩后奏。至于我说的冲着我们来的,是他离去时最后留下的一句话,他说不周昨日去康乐坊,又和人起了冲突。眼下外面,到处都是不利于不周和你的流言。”
张韬道:“康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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