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得到的消息,北城一处决堤了。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来送信的人说没有吴家人守在堤上,我担心会出事。”
程三民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张不周向众人抱拳道:“无论南城北城,都是在这走马河两岸艰苦求生的百姓,我想辛苦二位,将庄子上的青壮着急起来,随我一起去北城帮助堵住决堤口。”
张不周话音刚落,张松道:“小公子听我一言,非是我铁石心肠,只是这堤坝决堤,向来是各扫门前雪的事,要说有人帮助,也该是县衙出面。更何况我张家和吴家积怨多年,公子如果贸贸然带人去北城,我担心会生出祸患。”
张不周朝张松施了一礼道:“大爷爷,修建堤坝一事因我而起,本就该负责到底。吴家人之前既然肯接受流民进入,眼下事急从权,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张松摇摇头:“你祖父若是在此,定然不会允许你这样做。老夫之言皆是持重之言,还请小公子三思。”
见他连祖父都搬了出来,张不周也是没有办法。想要绕过张松和程三民,自己肯定是指挥不动庄户的。没有他们帮手,带着一群乌合之众的流民去北城恐怕也发挥不了多少作用。若是拿出公子派头,强迫张松,对注重宗族立法的张家人来说,回头张韬就可能绑着自己在祠堂胖揍。
一筹莫展之际,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僵局。
无为道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四个徒弟也找来了这里。张松虽然是在场众人里辈分最高的,面对无为道人依然要放低姿态。没办法,无为道人的身份地位,已经不是辈分和年龄所能衡量的了。
无为道人一手执拂尘,一手施礼,说道:“诸位居士所争论的事情,老道已经听明白了。老道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众人赶忙口称不敢,请真人示下。
无为道人道:“我这位徒弟,与此间之事已经有了牵连,这份尘缘已不能说断就断。要想不留因果,就要尽善尽美将事情处理好。所以不周徒儿所言颇有道理。诸位居士还请看在老道的面子上,帮不周一把。”
张松无奈只能答应,即使出了纰漏,时候张韬找他的时候他也有话说,只要抬出无为道人,想必张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众人领命回去召集青壮,张不周对无为道人说道:“谢谢师父帮忙。”
无为道人摇摇头:“我不是帮你。我和你说过,凌国人,西凉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人。吴家人和你张家人,北城人和南城人也是一样,在老道眼里,能救一人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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