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咬牙握住黄世仁的脖子。黄世仁虽然是军中出身,多年来的酒色早已将身体掏空,再加上心念俱灰,无心反抗。很快就面色青紫,吐出了舌头。黑衣人用缺了两根手指的手,扣住匕首,手起刀落,将舌头从中划断,扔在一旁,随后松开手遁去。
黄世仁双手握住嘴巴,可是鲜血还是从指缝中源源不断的流出,他想大声呼喊让人来帮忙,可是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黑衣人得手之后,发出一声怪异的长啸,隐藏在黑暗中射箭的其他人迅速向这个方向靠拢,一行人在夜色中逃走。等到没有弓箭再射来,羽林卫重新点起火堆,巡视营地。只听一个卫兵大喊:“不好了,有犯人死了。”
羽林卫首领赶过来,看到黄世仁已经断了气。嘴角的血顺着囚车的栅栏流了一地,车下还有半截舌头。首领眼睛一转,说到:“犯人黄世仁,畏罪自杀,咬舌自尽了。”
旁边的羽林卫看着那断面光滑的舌头,谁也没吭声。
天光渐亮,送走快马去泰安城报信的羽林卫之后,剩下的人收拾东西,再次启程。黄世仁的半截舌头扔在他的囚车里,旁边是已经面色发青的尸体。
泰安城还没到,黄世仁已经有了新的去处。
陈老实刚开始牵着孙子陈平,跟着人流朝都安县走。中途的时候,那个他们说姓靳的县令还让手下给大家分发了食物和水,也没有急着赶路,看着有人累了,就停下来歇歇。即便是这样,小孙子走到后来也开始耍赖不愿意走了,硬是缠着陈老实让他背着。陈老实刚要弯下身去,那姓靳的县令骑马凑了过来,手下人将陈平一把抱起,递给了马上的靳川。靳川对着陈老实笑了笑,豪迈地喊了一声驾,原本还以为他俩就要飞奔而去的陈老实,眼看着那马喷了喷鼻子,依旧慢条斯理地小步迈着。靳川尴尬地又笑了。
尽管马不快,对于陈平来说,已经是个庞然大物了。他仰头看看将自己抱在怀里的靳川,又低头看看跟在马的身旁一起走着的祖父,心里不害怕了。小手抓紧了马颈上的鬃毛,眺望着远处已经依稀可见的庄子。
靳川将一个水袋递给陈老实,问道:“老丈哪里人,这个小孩子,是你的孙子吗,怎么不见他的父母。”
陈老实双手接过水袋,连连道谢。听了靳川的话,半天不言语。靳川也不着急,等着他缓缓开口道:“老汉本是巴南的村民,家里人都被被该死的恶兵害死了。只剩我和小孙子被掳来,原本是要给卖掉的。听说是镇国公府上的小公子心善,救了我们。那公子带兵进城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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