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如果你是担心镜祖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镜祖已经回归神教，现在就在神使大人的身边，所以，你们不需要顾及什么。”
这下，秦歌是真的惊讶了，“那个怪物竟然会默许了你们的行为。”
对于秦歌这样的称呼，面具女似乎有些不高兴，“你这样称呼镜祖，可不能让使徒大人们听到了，不然，交易可就不好谈了。”
对于这种威胁，秦歌不置可否，只是耸耸肩，接着看向了在两人交谈时走到了镜子边检查着什么的长发美女。
长发美女点点头，表示收集完毕。
秦歌正想给这位金主打个招呼就离开，没想到面具女同样看着长发美女，在其准备离开时叫住了她。
“阿杏小姐，其实，我还有一笔交易想与你谈谈。”说着面具女再次拿出了一张支票。
秦歌扫一眼上面的数字，比刚刚那张还多了个零。
不等秦歌和阿杏的疑惑，面具女再次切入主题，“我们要购买你的药剂配方，因为你经常换名字，我说A250和A520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
秦歌收起了脸上的笑，眯着眼看着面具女，虽然他早知道以对方的势力会知道他们两人的一些情况，但药剂的事一直比较隐蔽。
阿杏更是每一个客户都以不同的编号来命名药剂，没想到还是被盯上了。
与秦歌对视了一眼后，长发美女才道：“如果你要药剂，请直接挂单，配方的话，不卖。”
面具女轻叹一口气，将支票放下，说道：“你们不奇怪为什么我能处理这种谈判大权的事务，却不是使徒吗？”说完，面具女就自问自答了，“因为我需要清醒的头脑，这，也是我们为什么需要药剂的原因。”
秦歌和长发美女再次对视，似乎是眼神交流，实际上他们就是在交流，以‘镜’的力量。
“卖给他们。”秦歌道。
长发美女还是犹豫，这是他们除了“快递员”外的第二收入来源。
秦歌劝道：“你傻啊！他们只说要配方，又没说要哪一版本的，前几天你不是更新了配比吗？把旧的配方卖了，还有那些鸡肋正好可以一起兜售出去。”
“鸡肋？”
“你的库存啊！之前不是被撤了一批还扔着。”
“那能叫鸡肋吗？”长发美女气道。
“效果没新的好，扔了又可惜，不是鸡肋是什么？”说完，感觉到长发美女怨气的秦歌立刻改口道，“你想不想继续研究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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