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拥抱给他的感觉,还是浑身发毛,浑身黏腻,百爪挠心,万蚁蚀骨,直叫人恶心,抱过之后恨不得洗一百个澡的那种感觉。
叶扶舟不为难自己,很快就放开了太史绥。
凉凉地道:“假的。”
太史绥是不会跟叶扶舟计较的,这两个都是没啥男女有别的人,一个是觉得男人和女人都是人,要区别也是人和人的区别,而不是跟性别有关,不理解他们有什么构造上的区别的没有男女有别;一个是觉得女人怎么了,女人也可以和男人共事,女人也可以比男人强,女人也可以在男人的世界里掌握话语权的那种没有男女有别。
“你怎么回事?是殿下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叶扶舟说了,飘下了马车,这是叶扶舟最近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第一次因为别的事情,离开华知微身边。
太史绥摇了摇头,走进了马车里,看到一片狼藉的车厢,太史绥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
“叶扶舟被鱼吓到了。”华知微从破烂的榻上爬起来,看着太史绥疑惑的表情,看来太史绥也不知道这件事。
华知微觉得,一个人的弱点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为好,便摆了摆手:“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华小寻叼了条鱼进来闹了闹,你待会儿让思归去最近的县城商铺里采买个新的锦缎褥子铺上,就行了。”
太史绥没有过多怀疑,因为她清楚叶扶舟是什么性格,是不可能对华知微动手动脚有那种想法的,便继续道:“殿下,臣发现有人在队伍里向外界传递消息,臣没法截获递出去的消息,因为他们在每个我们路过的城镇都似乎有通讯的渠道,而且他们的传递方法很特殊,臣一时无法探知。”
“这样细密的通讯网,绝不会是地方某个大员的通讯网,大概是帝京的某个人的吧?是谁在传递消息。”
“崔澜。”
“向谁。”
“裴居道。”
华知微一阵沉默,问道:“崔玉华知道这件事情吗?”
“她应该不知道。”
“那看来,我们有一些事情,得瞒着他去做了。我原先还以为,他是追着你来的。”华知微勾唇笑了笑,太史绥知道她意有所指,急道:“殿下,您不应开这个玩笑,臣无意。”
“他又何必呢?让崔澜跟来看着我?为什么?就这么不放心我,哪怕我被贬出帝京,他还担心我影响到他的计划?我倒是很好奇,崔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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