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瞧这孙小姐说的话,她爱听!知道她体谅儿子!
徐母热情地一把抓住了华知微的手,看的徐景湛心惊了一下,但华知微没说什么任由她的手被徐母拢住。
“好姑娘,你说话好听,我得为刚才的无礼再给你道个歉。”徐母说的诚恳,作势要行个大礼,华知微抬手扶住。
“您是长辈,您已经如此诚心给晚辈道歉,做晚辈的怎么好跟长辈计较,礼就免了吧,快起来。”华知微说着,朝徐景湛递来一个眼神。
徐景湛一直都在担心母亲那不拘束的农妇性格触怒了华知微,神经一直有些紧绷,如今看到华知微这样的一个眼神递来,倒是放了心。
“母亲,您过来,这边坐,儿子再另去搬把凳子过来。”徐景湛说着,扶着徐母坐到华知微对面,自己去外面找椅子。
也难怪徐母怀疑些什么,这间房子压根就不是惯常府里正经迎客的地方,是只有一张桌子,两把凳子的下人们休息时喝茶的地方。
因为徐府里的主子少,就只有两个徐母亲自挑选的丫鬟,干府上的活计足够了,再者徐母也不喜欢自己家里有太多外人。
房子是陛下赐的宅院,规格是国士的规格,偌大的园子里只住了四个人,其余房间都是闲置的。
徐母没有一天不盼着迎新妇进门,这样新妇想要几个丫鬟婆子伺候她,徐母就去安排几个,到时候亲孙孙生下来奶母婆子又再请几个,这才算是一家人有了人气。
徐景湛掀帘而出,徐母立即开口道:“孙小姐叫什么啊?”
“孙姮,小字管管。”
“今年几岁了啊?”
“十七。”
“家族里可有给你议定婚事啊?”
华知微没有马上回答,看着徐母殷切的目光,轮到她无奈了:“曾有过,不过被我回绝了。我另有心上人,我要和这个心上人在一起,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偏生现在和这个心上人之间还遇到了一些问题。”
徐母眼里的热切收了几分,迎着华知微坦荡的目光,她好像听出来,华知微所说的心上人,应该不是自己的儿子。
她不是那种锱铢必较的田间妇,这么多年清贫辛苦的日子过过来,她早就学会了放弃。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问题只在于过生活的人怎么想。
太过执着的人生只会让自己痛苦,许多事情只要你能忍耐一时,有很多当时看起来非做不可的事情,也许就变得不值得你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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