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这么做倒还是有点道理,但牙人了和工匠却没办法,邓令仪做了做样子,把他们扭送去了官府。
华知微并没有对邓令仪的处置有什么意义,邓令仪在心里勾起了得意的笑容,想着到底还是个愚蠢的公主,随随便便就糊弄过去了。
在她看来,死几个无关紧要的小人,能让堂堂昭宁公主和世家嫡女在诸位闺秀面前出如此大的丑,不要太合算!
想必这个时候,她给这些人的家人的补偿和赏赐,也差不多到账了吧?
“就这样吧。”华知微已经对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兴趣全无了,“今个儿本宫第一次来邓国公府做客,邓国公府就给本宫如此大礼,本宫到底是无福消受,这邓国公府本宫日后都不会再来了。”
有意算计也好,下人无意也罢,这一进府来就不欢迎的气氛她是感受到了,在闺秀面前掌锢秋心念定下的威严,被这么一落水给狼狈没了。
邓令仪面露诧异,等她把这些人都“公平公正”地处置了,你告诉我,还都是我邓国公府的错处!?
这还不够摘干净吗?
华知微没有理会邓令仪的表情,而是轻柔地给崔玉华梳理那刚刚浣过擦干的头发。
在诸位闺秀的注视下。
这一动作立即在这些人中激起了情绪——传闻中这位一点也不平易近人的公主,分明义薄云天、爱憎分明!
想交朋友,想贴贴。
崔玉华也有些受宠若惊,呆呆地望着华知微专注的神情。
不像是在做戏,不像是随便弄弄,而是真的在为梳头而梳头,认真且细致,就好像天地间,殿下只看得到她的头发一般。
崔玉华鼻头一酸,上一回儿,女婢之外给她浣发的人,还是年幼时的郑明姝。
那时候她们是在玩过家家,互相玩小姐奴婢的游戏,长大后也便没有了。
但她依然记了很久。
年长些许,那些教女学的师长和长辈们就教导她们,为他人浣发这种事情,只能给自己的父母长辈和自己的夫君做,为旁人做是不识大体的,是不合规矩的,是奴婢之流。
“殿下,今日或许是我们邓国公府招待不周,但不过是下人的一点腌臜事,殿下何故如此小气呢?”
华知微恍若未闻,抚摸着崔玉华的头发,又黑又稠,真的好啊,不像她在现代,分明也用了护发素,舍友天天说她的头发洗完像假发!
分明她头上的每一根都是货真价实的头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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