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甜盯着红莲的脸庞,一旁的慕暖靠在白泽的身上,脸色苍白至极,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嘴。
“我也不知道,睡梦中似乎有人在喊我,迷迷糊糊中似乎是你在叫我,让我跟你走,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走。”红莲摇了摇头,努力回想了一下,刚刚她有些睡意时,梦境里竟有了白甜甜的身影,唤着她的名字,让她随她而去,她这才放下了心防,随她而去,没想到竟是被这壁画所勾了心魄。
“我也是,我跟红莲的状况一模一样!”慕暖张了张小嘴,她刚刚也是如此,就是看到白甜甜的身影,她才没那么多的防备。
“这壁画断是不能留了,若是旁人在此,恐怕早已丢了性命。”白甜甜抽出腰间的匕首,想要刮掉石壁上的壁画,刮了几下后,却发现这些壁画似乎已经是长在了石壁上,无论如何刮,都刮不掉。
“这壁画已经有了灵识,绝不是可以轻易就能毁掉的。”白泽一眼就看穿了石壁上的壁画。
“这壁画上的朱砂怎么如此像血?”慕暖冷不丁的一句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看向她。
“怎么了嘛,我只是随口一说。”慕暖被众人看的心发慌,连忙将脸藏在白泽的毛发中。
“慕暖如此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红莲皱了皱眉,这壁画上的朱砂的确是更加鲜艳了一些。
“我们蛇人族中就有一种刑法,若是族中已婚女人不安分,在族中勾三搭四,惹是生非,就会被处以血型,所谓血型就是先将活人绑在柱子上不吃不喝的吊上三天三夜,随后再划开身上的血脉,将鲜血放尽,在以鲜血掺杂着朱砂,依次作画,这样的画惟妙惟肖,就跟活了一般。”慕暖的话令白甜甜有些瞠目结舌,这也太残忍了吧,这比直接杀了她更加难受。
“这世上为何会有如此的严刑,真的是太过于残忍。”白甜甜只觉得有些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想到这幅画竟是以人血来作画。
“我记得主上似乎教过我一些关于死去之人问话的仙术,待我一问便知。”红莲盘腿坐下,刚刚丢的灵力似乎是恢复了一些。
“死去亡灵,听我号令,速速开口,诉尽冤屈。”红莲念叨了一番后,果然从壁画中飘飘荡荡出来几个人影,不过这些人影似乎都没有眼睛,空旷旷的眼眶令人有些害怕。
“讲讲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红莲一副不老实讲我就揍你的表情盯着他们,可那些人影就像是听不到红莲的话,在这山洞中飘飘荡荡的游着。
“怎么回事,他们好像听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