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不肯告诉朕,离开那么久,也不曾有过一句关心问候,姜澜,你把朕当做什么,还口口声声自称朕的夫君……”
听到这话,姜澜骤感头疼,他性格如此,自己的计划和打算,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除非是涉及到关键棋子,不然他很少会透露。
“这不是不想让你担心,你安安心心修行,坐镇在大夏,我才会放心,好放手去做一些事情,怎么还生起气来了……”
姜澜不得已放缓语气,安慰了起来。
夏皇把脑袋搁在他怀中,玉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道,“朕其实明白,不该对你生气,发脾气,朕能有今日,都是仰仗着你的功劳,但朕不想让你觉得,朕和别的女人一样,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姜澜倒是没想到,连夏皇也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不过考虑到她自幼生活长大的环境,再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会这么担心自己离她而去,倒也正常。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一直在你身后,就会一直在你身后,永远都在。”
姜澜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柔和。
夏皇很少这么直抒胸臆,说出心里话,随着姜澜实力越来越强,影响力越大越大,两人间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她真的也开始担心,有一天如果姜澜要离她远去,不再帮她,她该怎么办。
当依赖变成一种习惯,那这种习惯也将伴随一生,再难改掉。
姜澜这话,也让她的心安定了很多。
“姜澜,吻我……”
夏皇忽然抬起玉容,眸子里似有水雾潋滟,紧盯着她,檀口微微张着,润泽娇艳,犹如花瓣。
姜澜本想顺便提及齐青玄的事情,但夏皇突然动情。
他自然也不会当什么柳下惠,当即伸手托住了她纤长白皙的雪颈,埋头深耕下去。
夏皇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华贵厚实的长袍、亵衣一件件自身上滑落……
……
于此同时,界外壁障之处。
一条无比广袤的河流静静流淌,看不到边际,河水深邃漆黑,没有任何声息,远比黑夜还要漆黑,任何生灵都无法渡过。
而在当中有一种拉扯万物的力量在涌动,连最轻最轻的羽毛,也会沉入到底。
一艘破破烂烂、挂着青铜油灯的小船,突然摇摇晃晃地出现,将方圆三丈照亮。
只见一名人面牛身马腿的身影站在上面,眼窝似鬼火一样,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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