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面去的种种过往。
虽说这么问,有点故意揭她伤疤的意思。
但姜澜深知一个道理,想要和一个人迅速拉近距离,并得到其信任,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和其产生共情。
至于如何产生共情,自然是和其一起面对伤疤……
丑儿并不知姜澜的想法,只以为他对自己的过去和经历,产生了兴趣。
于是她便用她那磕磕巴巴的叙述方式,一点一点地讲了起来。
她本身对此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的,不过年幼时的很多事情也记不清了,在角斗场内的日子,又千篇一律,角斗、杀人、供人观赏,周而复始,持续了很久很久,很是无趣。
姜澜似乎也听得有些昏昏欲睡,只是在听到丑儿开始讲起她被母亲卖给人贩子的时候,才似来了些许精神。
丑儿用她那一如既往的结巴,却又沙哑的语气,讲述父亲抛弃她们母女两人,然后母亲又用沸水毁掉了她的脸蛋……
玉辇之中,安静了片刻。
“原来你这些伤痕,是这么来的,你那个母亲倒也狠心……”姜澜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很意外。
丑儿的神情却一直都没有太大的起伏变化,虽有黯然,但也只是深藏于眼里。
注意到姜澜看过来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把脸蛋埋了下去,因为这副丑陋的面容,她被许多的人所厌恶、所惧怕。
她也很害怕那种毫不掩饰的厌恶嫌弃目光。
“你是怕本公子嫌弃你吗?脑袋低得那么深,都要埋进胸口里去了……”姜澜见她这副举动,轻笑了一声。
丑儿垂着脑袋,两只手搅成一团,笼在宽大的裙袖中。
“坐过来。”姜澜道。
丑儿抿了抿唇,看了眼他旁边的软榻,有点不知所措。
“让你坐过来,怎么如此磨蹭?”姜澜又重复了一遍。
丑儿这才缓缓挪动身子,朝他身边坐了过去,但是屁股只沾了不到半点,双手紧紧地攥住衣袖,放在腿前。
和姜澜靠得很久,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如木质般的好闻气息。
“你在角斗场上,满身血垢污渍,披头散发,比乞丐都还要吓人,本公子都没嫌弃过你。”
“如今你干干净净,只是些许疤痕在身上而已,早晚都能祛除干净,你自卑个什么?”
姜澜伸手别开垂落在她脸蛋两侧的发丝,修长手指,摩挲过那一道道隐露筋膜的疤痕。
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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