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出事之后,负责这件事的人,在第一时间就把民工的尸体火化了。至于赔偿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送到了民工们家属的手上。”
“按照常理来说,用《收魂咒》收魂,是不可能这么快见效的。刚才上纸人身的那位,应该是刻意前来的。”易八接过了话,说:“可以跑来,其必是有所求啊!”
“死了不去阴间,而是在阳世游荡,必然是有心愿未了啊!”我道。
“嗯!”易八点了下头,说:“有的时候,鬼是可以信的。我们要是帮他把未了的心愿给了了,或许能从他那里,问出点儿什么。”
跟我说完之后,易八扯着嗓子吼道:“今日若是不方便,你什么时候方便了,什么时候去安清观找我。我会在大堂东北侧点一盏灯,恭候你的到来,以吹灯为号。”
床上的纸人,突然窜出了火光,燃了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纸人便被烧成灰烬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易八。
“有点邪。”从易八给的这答案来看,似乎他也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白夫子带着白梦婷走进了屋。
“纸人是烧了吗?”白夫子问我们。
“嗯!”我点了下头,指了指那纸人。
白夫子走到了床边,用手指头沾了一些纸人烧出的灰,放在鼻尖处闻了闻,然后道:“有符的味道,这纸人体内肯定有符,一旦被鬼上身,其符就会自燃。”
“怪不得刚才上这纸人身的那家伙,眨眼间便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易八恍然大悟地接过了话。
“看相有收获吗?”白夫子问我。
“有一点儿,但不多。他是个背井离乡之人,而且应该有余愿未了。”我道。
“这事儿就交给你和易八处理了,我跟缩头乌龟去处理别的。”白夫子说。
给纸人看相的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我开着破面包把易八送回了安清观,一回去,他便在大堂的东北侧点了一支蜡烛。
“今晚他会来吗?”我问易八。
“纸人体内有符,上有符之纸人的身,对那魂魄的伤害肯定不小。他刚才能逃掉,就已经是走狗屎运了,今晚哪儿还有力气来啊!”易八叹了口气,道:“但愿那家伙的魂魄,没给那道符弄散。要不然,我俩今晚可就算是白忙活了。”
时间也不早了,在跟易八道了别之后,我便开着破面包回了心生阁。
拆迁队的那些民工,大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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