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开始跛了。”他说,“坐着吧。”
“你非要我说实话吗?”我说,“十万块钱不是用来坐在外面的。”
没错,说得就是这件羽绒服。
梁墨冬一笑,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了他腿上。
没人会在这种鬼天气逛植物园的,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在梁墨冬的腿上坐着,听他抱着我问:“腿为什么变这样了?”
我就知道他会问这个:“有一年冬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没什么事,后来疼起来去看了,说骨盆摔歪了,骨盆终于正了以后,又说膝盖歪了……反正就是得休息、正骨、锻炼什么的。”
见他不说话,我又伸出腿:“腿太细了,就有这种烦恼。”
他还是那副表情,摸着我的腿,说:“去看看吧,差多少告诉我。”
不等我出声,又道:“跟六子说吧,让他转达。”
我一张口,他又改变了主意:“算了,不用找他。”
他胳膊一动,拿出钱夹,抽出了一张卡。
也没用我说什么,径直打开挎在我胳膊上的包,放了进去。
我当然不会去问为什么。
男人在这种时候给钱还能是为什么?
钱的力量多么大呀,所以我看向他,问:“你开心么?我是说这几天。”
他看着我说:“很开心。”
“那就好。”我俩之间,点到为止足矣,我说,“不过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去逛那个花市了。”
梁墨冬说:“没事,我本来也不打算去。”
怎么会?植物园这德行有什么好看的?我知道他就是想逛那个花市。
原因他不说我也知道,因为我以前在那买过一只雪地松鼠。
雪地松鼠挺贵的,但那只只花了我一百,因为它当时已经快死了。
那老板说我要是不买,他这就得丢了,还说它其实就是冻得,养养就活了。
我家又没条件养这些,就把它送给了梁墨冬。
梁墨冬亲手给它建了个巨大的别野,每天伺候闺女似的精心照顾着。
事实证明便宜肯定没好货,它的病是一个接着一个,梁墨冬照顾得心力交瘁,那段时间连球都快不打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他花了钱没有,现在想想估计也扔进去不少。
那松鼠一开始是活了,是个母的,白白的,背上披着漂亮的金毛,梁墨冬管它叫小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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