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结果梁墨冬并没有减速,而是说:“有一块好像卡肉里了。”
“……”我看向他。
他的手草草贴了个创可贴,都卷边儿了,边缘渗着血。
“不是还给我买了药?”他不阴不阳地说,“药呢?”
本来打算等他答应了就买药啊。
我说:“掉、掉喷泉里了。”
他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一路把车开回了他家。
进屋后,我来到浴室,找了一圈没找到,便问跟过来的梁墨冬:“你家镊子呢?”
“你先洗个澡吧。”他说,“不差这一会儿。”
顿了顿,又道:“哆嗦成这样也挑不着。”
我也不客气了,直接去洗澡。
那喷泉是我们全市最大的,劲儿显然也够大。
而且我那大衣是大翻领浴衣款,我还贪便宜买了个大一号的,因为就它两折。
这就导致那水直接顺着我的领口灌下来,里面湿得比外面更透彻。
用热水冲了老半天,那股冷气才总算是被赶出去了。
顺便洗了个头发,他这儿东西还挺全,一大堆女人用的洗发液、浴液、精油、身体乳、擦脸油……甚至还有一堆护发素发膜各种面膜。
算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人家是个正常男人,还有钱,还能素着吗?
王建仁守着个长得像某那什么沁的老婆,还又搞个十八的呢。
衣服就剩最里面那一小块布和湿得不那么厉害的打底袜还能穿,找了半天,浴室里连件浴衣都搜刮不出来。
烘干衣服需要时间,总不能裹着浴巾在梁墨冬的面前浪,按陈总监的话来说,那交易感也太重了点儿。
于是我在脏衣柜里翻了翻,翻到他昨天穿的那件黑衬衫。
其实连领口都还是干净的,穿到身上时,会闻到他身上特有的那种味道,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那种男士香水味儿。
我这眼皮子又突突地跳起来了,不然还是裹上浴巾,出去朝他要一件干净的吧……
这时,门响了。
外面是梁墨冬的声音:“玫瑰?还好么?”
我出来后,才发现我已经在里面呆了四十多分钟。
我妈从小就是家里的“二多余”,瘦瘦小小又贫血。生我时候受尽了婆家的气,自然也没吃上过什么好的。
生完我,因为是个女孩儿,更是连月子也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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