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非但没人起疑心,一个个还主动“交代”,希望能给张景和留下一个好印象。
令张景和失望的是,周吉把她藏得很严,除了“小灶”和“靶场”,她很少涉足其他地方,连姓名都讳莫如深,只听说似乎姓“yu”,至于是“干钩于”,“人禾余”,“人则俞”,“口人则喻”,还是“虞姬”的“虞”,没人说得清楚,大伙儿私下里都称她“虞美人”。如果她是“虞美人”,那么周吉岂不是“楚霸王”?张景和有些啼笑皆非。
忙活了多日,没什么收获,到头来还只能问宋骐,如果说有人知道“虞美人”的底细,一定要数集团的“总裁”和“副总裁”了。打听事要有点技巧,傻乎乎“哎”一声,直截了当问肯定不行,张景和先把宋骐伺候舒坦了,再装作起了“胜负欲”,问他自己与“周吉屋里的”相比谁更美。“周吉屋里的”,这说法很有意思,有那么一股子“土味”,宋骐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搂住张景和滑腻的肩膀,不无宠溺,告诉她余瑶是泗水音乐学院民乐系的学生,弹琵琶很厉害,常去杜门街周吉的茶铺喝茶,一来二去就认识了。茶铺主推“天都茶”,卖得很贵,一百八一杯,周吉赚了不少钱,囤积了一屋子过冬物资,暴风雪降临后,二人躲在茶铺幸存下来,后来机缘巧合才加入熙辰大厦的。
张景和察觉到宋骐语焉不详,尤其是周吉如何来到熙辰大厦的,她试探着问了几句,宋骐“嗯嗯呀呀”敷衍她,似乎存在某种“忌讳”,不愿多说。她知趣地岔开话题,声音放柔和,把他哄睡着了才放松身体,在黑暗中睁着眼,琢磨,咀嚼,试图从已知的信息中榨取出“精华”。什么茶能卖一百八一杯,还有那么多人光顾?事先囤积一屋子过冬物资,他是怎么“未卜先知”的?张景和的眼睛越来越亮,周吉不是普通人,他是打前站的“寄生种”,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
忽忽过了一个多月,“空袭”就像暴风雪一样成为过去,集团上下欢欣鼓舞,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医务室照料的伤病员也渐渐康复。在张景和的提议下,宣传处特地组织了一场文艺晚会,歌舞戏曲,相声小品,像春风抚平内心的创伤。张重庆与集团的中高层坐在第一排,受宠若惊,他虽然断了一条胳膊,身体落下永远的残疾,好歹保住一条性命,在后勤部获得一个坐办公室的职务,不再为生活担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决定替“探险队”死去的同伴好好活下去。
为了这场文艺晚会,宣传处的冯小康奔前奔后,使出浑身解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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