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在期待着周瑞举行封禅仪式,他要等着全人类的期望到最高值。
然后……一举摧毁。
叶朴年太了解神王了,可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拦住神王,在神国这么些年,他已经累了。
所以,他决定回家看看。
回到老宅弄了一天的卫生,才收拾出几间屋子,黄昏时分,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起了一堆火,用今天从乡亲那里买的红薯丢两个进去。
当夜幕来临的时候,火堆已经点燃了。
1月的皖南还是有些冷的,夜间的寒风中,他坐在凳子上烤着火,挑起一块红薯,烫的跳了几下手指,将烧焦的外皮剥下,咬了口沁甜的烤红薯。
少年时的一些记忆便也涌上了心头。
这个时候,叶朴年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记忆最深刻的,却是曾经最穷的时候,或者说,是全国上下都穷的时候。
“稍稍有些明白范蠡为何三次散尽家财了。”
天下财富随手可取,便也懒意去取,这等自信,不曾到那个位置,是体会不到的,单纯的经商赚钱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权势富贵也是过往云烟。
或许是人老了,明明关乎人类未来的重要关口就在眼前,他却丝毫提不起兴趣,或者说,不忍去看吧……
“范蠡三次散尽家财,你这才两次啊。”
忽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将叶朴年从回忆和感慨中拉回来,他顿了下,才幽幽的问道:“为何总是阴魂不散呢?”
“哦?你不怕我,也不恨我了?”
当然不是不恨,神王主要想表达的是叶朴年的心态,当初在白金汉宫的时候,叶朴年可是一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姿态。
那是绝境拼命的无奈与极端的恨意。
总的来说,那个时候,他在心理上是处于优势的,而叶朴年是处于劣势的。
可现在,平等了。
叶朴年嗤笑一声,说道:“我如何不恨你?我恨不得生啖你的肉,但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时代已经快要走到终焉了。”
“未来不是你的时代,就是觉悟的时代。”
“我要么此生都报仇无望,连死了都不安生,要么你灰飞烟灭,明明离成功那么近却失败了,这岂不比我有杀掉你的力量更让人解气?”
神王笑了笑,拿根树枝扒拉着另一个红薯。
说道:“还是跟你聊天最畅快,图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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