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捏了两张一万,叫听一万跟白板,但是白板我手里有两张,一万已经出现了一枚,立直的话其实还是有放铳的可能,因为其他两家手里应该不存在一万,最后的一万还在牌山里。”
南彦简单分析道。
“额,为什么能确定是一万?”京太郎问。
“这个就很简单了,对家牌河里早切筒子,二万比可以染手的筒子都切的更晚,说明他手里屯着两张一万没有打。”
闻言,京太郎很快就明白了。
原来从对方牌河里,就能分析出这些信息。
其实这些信息由南彦说出来他也能理解,问题是实战里你未必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分析出来。
“不过只剩最后一张一万,应该不用担心摸到的吧,只有一张.”
只有一张,被山吞的可能性很大。
“不,恰恰是一张才更危险。”
南彦笑了笑,“如果有两张的话,那就有可能在别家手里当雀头,但是只有一张的话,那么这张牌摸到了就是必给对家放铳的。”
但紧接着南彦又说道:“不过不用担心,对家的胜负心很强,就算直击我一个跳满他也很难赢,所以他的目标一定是是大三元。
只是我们立直得表现得犹豫,不能直接立直。”
等到系统计时的最后一秒钟,南彦才选择了立直。
对于南彦等到最后一秒才立直的做法,京太郎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又不是面麻,这么做有意义吗?
但很快,京太郎就惊愕地发现,南彦下一巡模切出来的一万。
通过了!
“诶,没有放铳!”京太郎一脸惊愕。
南彦学长不是说对面手牌是两张一万和白板么?结果这张一万打出去却通过了。
“应该是见逃了。”
南彦却没有一点意外。
“刚刚我的立直在他看来很犹豫,这并不是正常的因为听边坎吊所以打算等改良的犹豫,因为现在已经到了牌局中后期了,没有多少时间等改良。
所以我刚刚那个迟疑在对面看来,是因为担心放铳大三元!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要思考这么久。
因此在对家看来,我手里没有白板,他的大三元还是有戏的,才会见逃那张一万。
现在分差很大,想要立竿见影地完成点数的反超,还是得胡出役满才有机会。”
还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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