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
这才是她最乐意见到的比赛。
“仅仅在东一局,二本场天江衣选手便直接将一家打入负分,以66400的可怕成绩,稳坐首位!”
井川博之长吸一口气,之前两度被这个小姑娘压制,他虽说心理上其实还能保持应有的平静,但当他回想起那两场比赛的时候,还是会有种无力感。
就觉得自己明明牌效也没差,但这个小姑娘愣是一力破万法,早巡听牌加至少满贯起步的点数轰炸,几度给他人都打蒙。
他一开始还觉得单纯只是运气的差距,或者说是自己面麻的实力有点菜,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但没想到包括南彦前辈还有那个假北傀,目前也都有些束手无策。
看得出来两家都在作壁上观,没有动手的想法。
可这样一来,点数就拉开到一个很难扭转的局面了。
“藤田前辈,这个天江选手一直都是这么.呃,凶残的么?”
井川博之斟酌了一下用词,缓缓说道。
这样的选手率领的队伍,竟然没有拿到团体赛的冠军,而是屈居第二,如果不是第一名的清澄有着南彦前辈这样的选手,他实在想想不到要怎么对付这样的小怪物。
“阿,毕竟是两支种子队伍唯二的种子选手,另一位你也知道,是南梦彦啊,你完全可以把她和南彦当成同级别的怪物看待。
再强的队伍,包括清澄,也有实力相对较弱的选手存在,哪怕是东京白糸台这样顶尖的队伍,即便今年号称是最强的形态,但其中也有实力只能算二流的选手。
但一支队伍的种子选手就不一样了,这是官方按照最纯粹的数据,对选手比赛的全方面进行评估,最终才会冠以种子选手的名号,这完全是实力的象征,没有任何掺水的可能性。
横向比较的话,去年风越的种子选手,是队长福路美穗子,这位选手也是今年个人赛的ACE,所以有这样的实力并不奇怪。”
在说起天江衣的时候,藤田靖子的话自然而然地多了起来,嘴角也带着痴汉般的笑容。
听到这话的井川,也不免点点头。
输给了天江衣两次的他,自然清楚这小姑娘到底有多可怕。
三本场。
又是一潭死水的牌局。
全员门清的状态下,各家都完全找不到听牌的机会。
和也尝试着吃了一手森胁暖暖打出来的牌,但是很快又被天江衣碰掉森胁的牌,将牌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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